“发匪,发匪打过来!”
福建巡抚衙门里,名绿营军官惊恐欲绝地尖叫着扑到吴巡抚脚下。
“慌什,福州城墙高峻,难道那发匪还能插翅飞进来不成,立刻组织守军登城迎敌,还有去旗下街告诉那些旗军家属,不想发匪破城落得和广州那些旗人样下场,那就全都武装起来登上城墙,另外再晓谕城内百姓,发匪破城玉石俱焚,不想福州残破都登城防守……”
吴巡抚说着愕然抬起头。
天空中道流星正急速坠落,在片漆黑中无比醒目。
那些随舰陆战队员,已经拎着线膛枪跑到甲板上,在那里不断冲着水面射击,就像打野鸭子般枪枪给逃跑八旗健儿点名,个个说笑着看上去都欢乐得很,话说这年战斗中,明军士兵基本都是很欢乐。当初跟着杨丰北上那些到现在伤亡还没突破两位数,因为杨丰各种药品齐全,也没像英军攻下定海样光得病就死好几百,在他们看来这场战争真得就像场旅行样,优越生活,四周尊敬目光,还有不时娱乐他们下敌人,这日子真得想不欢乐都不行啊,话说他们离开安不纳岛时候,可都是个个壮怀激烈准备誓死为神皇血战,然而现实却给他们沉重打击……
血战?
那真得没有。
这不是史诗片,这他玛纯粹是搞笑片。
“鞑虏虽烂,但们敌人可不光是鞑虏,驱逐鞑虏不难,均这天下贫富才是最难,这才仅仅是开始,真正血战还在后面呢!”
“呸,鞑子也玩战船?”
威远号甲板上,炮手何光啐口唾沫说道。
说完他猛得拉炮绳。
他右前方七斤半线膛炮骤然喷出烈焰,整个炮身在后坐力推动下沿着向上倾斜坡道急速向后退,但紧接着就被粗大弹簧硬生生拉住,然后迅速回到原位。旁边士兵以最快速度拧开炮尾,另名士兵抽出炮闸,清理手匆忙清理下炮膛,装填手迅速塞入颗装好引信炮弹,接着装入发射药包,炮闸放下,后面士兵以最快速度拧进炮尾最后用大锤砸紧。而就在同时,何光从点火孔刺破药包顺手装上个新发火管拉着炮绳后退,炮长趴在炮尾最后完成瞄准后退,他猛得拉炮绳完成二次开火。
而就在此时百余丈外艘福州驻防八旗洋屿水师营战船,已经在开花弹爆炸中变成熊熊燃烧火炬。
“那,那,那妖人亲自来!”
然后那军官愣下,紧接着身子软直接瘫在地上绝望地呻吟着。
“还不快去!”
吴巡抚威风凛凛地怒吼道。
那军官哆哆嗦嗦地挣扎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吴巡抚向他亲兵使个眼色,后者急忙向旁边轿夫招手,那轿夫抬着小轿上前,
杨丰说道。
“臣受教!”
曾韬赶紧说道。
“准备登陆吧!”
杨丰看着北岸说道。
紧接着另艘战船上碎木迸射。
“这就是罗星塔?”
在这门大炮不远处,神皇陛下负手而立,看着右前方高塔,在四周艘艘八旗战船上爆炸火光中,那高塔默默矗立岸边,而更远处片黑沉沉中,福州城头灯光已经隐约可见。
“这鞑虏真得已经烂无可烂!”
曾韬则看着江面上哭喊着跳江逃跑八旗健儿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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