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瘟疫般,同样尖叫也在不断响起,那些斗鸡走狗八旗子弟们瞬间原形毕露,个个哭喊着不顾切地掉头往回逃。
秦松和谢平脸懵逼地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候,那敞开城门内就像决堤洪流般,不计其数贫民汹涌而出,漫过曙光初照原野,而溃逃八旗健儿正好和他们撞上,因为数量差距太大,很快就陷入这片洪流中,然后无数锄头铁锹木棍砖头就落下。
可怜海都和他兄弟们转眼消失。
“这真是,这真是莫名其妙啊!”
成年甚至还有没成年八旗健儿,因为他们父兄都在广东前线,剩下留在福州就是些老弱病残,好在平日在祖先那些丰功伟绩熏陶下他们挺身而出,然后毅然担负起守卫他们殖民地责任。
呃,其实就是被忽悠傻。
这些年轻八旗健儿们,骑着他们驴子样战马,穿着冷兵器时代盔甲,拿着锈迹斑斑战刀,恍如野猪皮附体般冲向明军。
而他们对面明军,看着这幕也都多少露出丝敬意。
毕竟打到现在他们见过太多清军溃败,还真就没见过几百骑兵敢主动冲击他们步兵线列,那些久经沙场老兵们熟练地检查着自己武器,按照军官指挥迅速排列成三排,纷纷举起自己手中步枪等待清军进入射程。因为这里地形限制,清军不可能冲击他们侧翼,所以空心方阵就不需要,另外在线列后面,营属炮队四门前装滑膛榴弹炮也昂起炮口,炮手迅速装填时间引信开花弹,准备向着清军开火。
秦松抹把脸忧郁地说道。
整整个步兵营严阵以待。
突然间匹狂奔战马上,名八旗健儿不慎坠落,然后被拖着继续向前,他发出撕心裂肺惨叫,随着地形起伏不断撞击,紧接着被块尖锐岩石划开后背,鲜血不停在后面拖出。在他惨叫声中,相距只有几步远海都脸色越来越白,这声音像鬼叫般折磨他神经,他勇气就仿佛欢愉过后激情般下子烟消云散……
“啊!”
他突然尖叫声。
然后他以最快速度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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