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李文安和曾国藩同年,原本是在刑部做京官,但这时候命运有所改变,被调到四川做官,不过不是什大官,目前消息断绝,他也不知道他爹如何,但头脑灵活李二鬼子却很聪明地在合肥考公务员,而且不知道为什被调到神皇身边,可以说前程已经片光明,此刻曾国藩问他爹,而父子俩怎说那也是两个阵营,难免也是要尴尬下。
明白这点曾国藩同样尴尬地笑下,紧接着转移话题,连同胡林翼和两人家属,随李鸿章起登上艘南下木帆船。
“这就是天下大势啊!”
并肩站在甲板上曾胡二人,看着他们旁边感慨道。
他们旁边是艘艘正在逆流而上内河小火轮,在宽阔汉江上排着望不到头长龙,冒着滚滚黑烟破浪而前,船上无数身穿红色军服士兵持枪而立,在他们身旁不时可以看到门门固定在甲板大炮,甚至还有船上满载战马,这些逆流而上运兵船和那些顺流而下民船形成两道交错洪流,在这
曾国藩和胡林翼叩首神皇脚下。
“算,你们已经得到赦免,就老老实实回乡去吧!”
杨丰摆摆手说道。
“谢神皇不杀之恩!”
曾胡二人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颇为失落地看着左宗棠,左宗棠进步还是很快,这时候已经是吏部个处级*员,而为咱大清血战多年曾胡二人却只能回乡种田。虽然理论上他们可以去考公务员,但就他们这种出身,估计也很难放下脸面去挤在那些年轻人里面,从最底层公务员点点做起,毕竟个总督个巡抚也都是曾经封疆大吏,带着满怀落寞,两人转身离开,就在这时候个年轻文员模样走到他们面前行礼。
稻草。
在确定俄清同盟后,他紧接着率领清军主力八旗新军赶赴崤山前线,他必须得在这里坚守至少年时间才能等待俄国人援军。
好在形势对他有利。
虽然进入关中通道并不只有条,但明军对后勤依赖,注定他们只能走崤函道,全部枪炮而且以大炮为主明军,后勤不是山间羊肠小道上驮队能解决,那些山路也无法行驶四轮马车,很多地方都是栈道如何走这个?唯有效是水运,但秦岭不是南方山区,随便条山溪就能通航以支撑运输,更不是沿海有港口可供明军补给,能够支撑明军作战只有黄河,虽然有三门峡梗阻,但黄河仍旧是关中向外主要通道,而陕州是这条线咽喉,无论沿黄河水运还是崤函道陆路,都绕不开这个战略要点。
可以说只要陕州在手明军就不可能打进关中。
“曾年伯,小侄正好去武昌,不如捎二位程。”
那文员笑着说。
曾国藩看着他愣下,紧接着露出丝笑容说道:“是渐甫啊,令尊此时可好?”
“家父尚陷虏中。”
今年刚二十出头李二鬼子尴尬下说道。
而崤山险阻和崤山到洛阳之间山路运输,也最大限度削弱明军火力优势,依靠那些在西北杀戮锻炼出来新军,僧格林沁坚守到俄爸爸援军到达没什压力。
时间大清上下信心,bao涨。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悲剧。
襄阳。
“罪民叩见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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