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给面子?”
杨丰低下头阴森森地说道。
说话间他手掌往那郎中面前桌子上按,然后就像按在细密沙子上样,那手掌缓缓地陷进去,那郎中冷汗不断往下掉。
“真,真君,切都依真君!”
他哆哆嗦嗦地说。
“你给谈定额?”
杨丰无语道:“居养院个孤儿定额每天五文,你们给是钱,过去斗八文,如今这外面米价是斗千文,那你告诉这五文钱能买几粒米,能不能养活只耗子?”
“呃,国难当头,切从省!”
那仓部郎中说道。
“不管这些,要你给这个单子上每人定额米,要你给能买到这些米钱!”
权力金字塔最顶层。
不抑兼并。
优容士大夫。
还有杯酒释兵权后豪门贵族。
这些人可是连皇帝都不怎敢得罪,哪怕以包拯之强,拆几个违章建筑都能算得上大新闻,可想而知豪门贵族战斗力,哪还会真有*员捅马蜂窝,好在……
“这才对嘛!”
杨丰把手抬起来,重新拿过那张单子放在他面前说道:“不要让再来第二次,第二次说不定会直接去你家,可是能通鬼神,说不定还会带几个朋友起登门,他们都是很热情,要是那时候他们想邀请你们全家起去他们那里做客,可是不好阻拦。”
说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那郎中拿着那单子在那里欲哭无泪。
“师尊,打听清楚,是咱们在各处施粥抢粮商生意,他们就指望从那些贫民身上榨钱,但咱们施粥变成干后,很多原本必须买米贫民都去粥厂,要不是咱们人都熟悉情况,就连很多家里不缺粮都能跑
杨丰把张单子往桌上拍说道。
他这是按供给制下每天最低粮食需求标准,他这段时间接管城内所有官办赈济粥厂,养活孤寡老人孤儿残疾居养院,另外还有些其他福利机构,总之这时候官办所有类似机构都归他监管。但他监管后紧接着把清水粥变成大米饭,把喂耗子标准居养院变成喂人,这样来自然片感恩戴德,收获无数信徒,就连他那套宗教体系都开始在民间传播,但结果没吃两天就维持不下去,而负责提供钱粮户部又不肯多给,然后他就带着兵直接上门。
“这,这不合规矩啊!”
那郎中挤出丝艰难笑容说。
紧接着两把刺刀怼他胸口,他吓得腿软趴桌子上。
好在还有杨老仙。
“什,这仓库里粮食堆积如山你却告诉粮食不足,你是觉得年老昏聩很好欺骗吗?”
杨丰阴森森地说。
他身后队六甲神兵毫不犹豫地摘下五雷铳拉开枪栓。
他对面户部仓部郎中下意识地哆嗦下,然后强颜欢笑地行礼说道:“真君说笑,在下如何敢欺骗真君,各处仓库确尚有存粮,但这粮食需供官家,满朝文武各级官吏,还有守城十万大军,包括真君那里六甲正兵供应也是从这些仓库出。此时金兵围城外面运不来,只出不进就得精打细算,真君那里六甲正兵所需是不敢少,可那些流民和孤寡幼儿能节省还是要节省,真君给他们吃得也太多,这些人每日所需都是有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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