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偲阴沉着脸说。
“万石米!”
杨丰说道。
“没有,某也是三餐吃粥,何来如此多米?”
赵偲说道。
赵偲差点口唾沫啐他脸上。
“既然国师如此说,那某敢不从命,来人,取百缗以犒赏六甲神兵!”
他咬着牙挤出丝笑容说道。
他身后管家赶紧转身。
“慢着,百缗可不够!”
汴河畔座豪华府邸门前,数以百计家丁簇拥下,个中年人声色俱厉地喝道。
紧接着他对面六甲神兵向左右分,顶肩與晃晃悠悠落下,鹤发童颜越来越像丁春秋杨老仙,摇着鹅毛扇站起身,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抱拳说道:“越王殿下,多日不见,向可好?”
“国师久违,国师这是?”
大画家弟弟,原本历史上被金军抓去,死在半路上越王赵偲小心翼翼还礼说道。
“募捐!”
可怜莫状元带着满脸血被抬出天清寺刻,国师终于露出他真面目……
这哪是神仙?
这分明就是个妖人啊!
当然,这话不能公开说,毕竟他还有六甲神兵,还有五雷铳,但紧接着类似内容就开始广泛传播,尤其是在*员和豪门显贵中,关于他真实身份流言就已经开始泛滥,不过他们也只能说说,就连赵桓在莫状元哭诉和秦桧等御史群情激昂弹劾中都保持沉默,既不惩处凶手也不评价对错,总之就是装聋作哑,很显然他也意识到国师发飙话很危险。
但六甲神兵和六甲正兵军饷却真得停止发放。
“难道城西那家米店不是殿下家产业?难道城北那两处存粮宅院不是殿下?若不是殿下,那肯定就是无主
杨丰笑着说道。
紧接着他从身后弟子手中拿过个巨大账簿,然后翻开对着上面开始念赵偲家产,作为重点目标这位越王家当早就被他摸清,他那些弟子们在这方面效率极高,无论目标财产藏得多深,这七千原本最顶层地老鼠们都能给挖出来,而后者不但是越王,而且还是太傅,永兴成德军节度使,真定牧,这些官职虽然没有个实权官,但却都是实财官,这位越王殿下绝对算得上家大业大……
“百缗,越王殿下,您如何拿得出手呀?”
杨丰说道。
“国师要多少?”
杨丰笑眯眯地说道。
“募捐?”
赵偲心惊肉跳地说。
“对,募捐,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前几天打莫状元,得罪朝中大臣们,他们指使户部人刁难,不给六甲正兵发饷,他们为保汴梁血战城头,家中父母妻儿却嗷嗷待哺,实在于心不忍,只好带着他们出来求助于人,再说他们为保汴梁浴血奋战,汴梁城内父老出些钱粮供养其家人也是应该,越王为宗室耆老,这种善举自然要请越王先带个头!”
杨丰说道。
他们不是朝廷军队。
至于杨丰那个统制六甲正兵……
禁军有这个编制吗?厢军有这个编制吗?哪怕乡兵也没这编制啊!这完全就是当初官家拍脑袋随口说说,虽然他是金口玉言,但这并不能代表六甲正兵就有编制,没有编制当然也就没粮饷,最多也就算是支义军,既然是义军就自己解决粮饷吧!
呃,杨丰就等他们这话呢!
“尔等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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