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金军将领们片哄笑,就连粘罕都不由得笑,很显然这在他们看来实属有趣。
“把他们都斩,正使死他们回来干什?”
粘罕指着那随从说道。
那几个随员吓得赶紧哀求,但紧接着就被拖走,他们都是旧辽国文臣,对于女真贵族来说就是些摇尾乞怜狗而已,实际上这几批使者全是旧辽国,无论被马踩死刘晏还是萧庆还是王汭全都是。粘罕毫不理会这些亡国奴哀嚎,在那里紧盯着远处城墙,他此时就在宋朝祭天祭坛上,这个圆形阶梯状祭坛形成个空旷制高点,而他大营青城就是祭天前专门斋戒行宫,而且城南北各座,距离汴梁城墙还有五里,这也是个安全距离,而斡离不大营在城东。
“派人去云中,把路允迪带来,然后和王汭样装坛子里,给那个狗皇帝也送去!”
很显然这不正常,就算宋人不肯接受他撤军条件,也不可能以这种方式对待使者,这样做唯用意就是向他挑衅,告诉他咱们继续打,可他实在想不出赵桓这样做理由。
他又不是第次和赵桓打交道。
话说那就是个废物。
不仅仅是赵桓,整个宋人*员里除极少数几个还算值得尊敬,比如说在太原城里阻挡他整整九个月,城破后依然血战至身中数十枪才z.sha那个王稟,但这样人少得就像沙子里宝石,剩下几乎可以说全都是些废物,他们除耍些在武力面前毫无意义阴谋诡计,做些莫名其妙所谓诗词,其他根本没有任何本事,放到女真人里面只配拿来炼尸油。
话说这样废物敢主动挑衅?
汴梁城南青城金军大营。
“有趣!”
完颜银术可饶有兴趣地说道。
就在同时他笑着推把面前个黑色大酒瓮,那酒瓮就像不倒翁样晃动起来,里面个没耳朵鼻子脑袋发出怪异哼哼,以此对他行为表示抗议,同时还瞪着对死鱼眼不断留下痛苦泪水……
呃,这是他们使者王汭。
他淡淡地说道。
路允迪是宋朝使者。
第次汴梁之战后就是他带着宋朝皇帝命令去太原,向王稟宣谕
这很令人茫然啊!
“那狗皇帝如何说?”
他问随王汭起去名随员。
“禀元帅,宋国皇帝没说什,都是那个国师在说话,王公也是他弄成这样,按那国师所说,他们不再承认之前承诺切,而且要们把所有占领土地包括幽云十六州都重新割让给他们,另外赔偿他们损失万万两白银,否则那国师就带领大军杀到会宁去将国人全杀光。”
那随员战战兢兢地说。
只不过这去时候完整使者回来时候是块块,在这个酒瓮旁边是个筐子,筐子里面是他两条腿和两个胳膊,另外还有耳朵鼻子和舌头,否则他也不可能装进这个并不算大酒瓮里。可怜王使者就这样看着完颜银术可,因为晃动疼痛而不断扭动,然后他扭动又让酒瓮晃动更加剧烈,他就这样在伤口不断摩擦中用没舌头口发出奇怪惨叫,控诉那个妖人恶毒,还有赵桓无道。
“这狗皇帝是自寻死路啊!”
完颜银术可站起身狞笑着说道。
“自寻死路?”
粘罕冷笑声看着远处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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