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何故如此,大哥纵为天子亦当尊孝道,爹爹亲手酙酒,大哥尚且不饮是何道理,难道还对爹爹有什疑心吗?”
他弟弟益王赵棫做色道。
“八哥何不饮之?”
赵桓冷笑着说道。
“饮又如何?”
赵俣无言以对。
“不能指望那些文臣武将,不能指望那些士兵,也不能指望同为太宗之后你们,那除国师还能指望谁,谁能为保住这太祖太宗留下万里江山?”
赵桓拍桌子怒喝道。
“大郎莫要动怒,来,来,先饮此杯再说,杯两杯不妨事,国师话也不能尽信。”
赵佶笑着说。
“定然是被他施妖法,好端端个贤良淑德孩子,如今却疯疯癫癫毫无廉耻!”
赵偲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女儿是真不肯回来,赵檀香在国师那里过得多舒服,各种新奇美食新鲜事物,而且自由自在,虽说被树梨花压海棠,但那国师多会玩,她个妙龄少女哪撑得住这样老妖怪那些招数,这时候早就已经沦陷,每天快快乐乐地过着没羞没臊日子怎可能肯回家。
“神仙也罢,妖魔也罢,这汴梁城难道不是国师守住?那五雷铳杀金兵难道是假?国师石砲,弩炮和万人敌难道是假?国师在城内治病救人使几乎所有伤者都不药而愈难道是假?若无国师,恐怕此时和诸位叔父和弟弟还有爹爹,已经沦为金军俘虏吧?”
赵桓说道。
龙德宫。
“大郎何不饮酒?”
赵佶满脸慈爱地看着赵桓。
“爹爹有所不知,国师为儿诊脉称儿肝为酒伤,故戒儿禁酒!”
赵桓说道。
赵棫伸手端过酒杯,或许动作幅度大些,他突然脚下绊,下子倒向桌子,那酒杯也倒向桌面,但赵桓反应极快,还没等他倒下就抓
“爹爹,孩儿真得不能饮。”
赵桓同样笑着说道。
“大郎,这可是给你酙。”
赵佶说道。
赵桓笑而不语。
“陛下何故如此袒护那妖人?”
燕王赵俣说道。
“朕为大宋之君,自然切皆为江山社稷。”
赵桓冷笑着说道:“朕衮衮诸公挡不住金军,倒是那投降逃跑成群结队,自金军出天井关路降者多少逃者多少战者多少?朕禁军挡不住金兵,黄河岸边十二万大军通鼓声尽溃,那是十二万禁军啊,就是十二万头猪赶过黄河,也能撞死几个金兵啊!朕还能指望谁?指望诸位?燕王可否尽捐家财以募兵来助朕守住这太祖太宗留下江山?上次金军围城朕括民间财以贿之时,燕王好像只掏出百锭银子吧?那你怎找朕哭诉被国师抢千两黄金和五千两白银?上次你不是说家财荡尽吗?那国师抢是从何而来?”
“呃?!”
“陛下何故信那妖人,想那妖人不过禁军老卒而已,数十年间未闻有什仙术,怎就下子变成神仙,莫不是有什妖魔附体吧,看看他在这城中所为,又哪里像个神仙,半年间将整个汴梁祸害得鸡犬不宁,多少无辜百姓遭其荼毒,可怜那孩儿至今还被他圈在天清寺,也不知道被他糟蹋成什样子!”
越王恨恨地说。
当然,他这话就有点亏心。
“越王,听说是檀香自己不肯回家吧?”
赵桓似笑非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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