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郭药师人吧
骑兵开始后撤。
“快,上啊!”
个刚刚赶到文官焦急地催促王渊。
后者和苗傅都没有动。
他们俩和他们两人部下那些步兵都没有动,全都在汴河岸边眼看着那些骑兵和御营军激战,即便是骑兵开始溃败他们也没动,他俩手下还有上万精锐,真要打话与那些骑兵合作将御营军压回南岸还是可以。
这些全身重甲铁罐头在马背上将长矛不断刺出,和那些依旧没有溃逃长矛手互刺,但后者手中长矛长度却让这些骑兵颇为无奈。
他们很难够到后者。
他们长矛长度最多也就对手三分之二,后者长矛可以轻松在他们攻击范围之外刺向他们。
支长矛不可怕。
密密麻麻长矛丛林却很可怕。
“稳住!”
刚刚通过州桥士兵中,御营司左军第旅第营营长,大宋开国元勋呼延赞之后,原本历史上被韩世忠逼死呼延通大吼道。
汹涌甲骑呼啸而至。
紧接着南岸弩炮射出石弹同样呼啸而过,五枚数十斤重石弹下子撞进具装骑兵中,立刻打出片血肉飞溅,但却无法阻挡这支恐怖洪流沿着宽阔御街汹涌向前,射速缓慢弩炮也不可能再为这支只有几百人步兵提供支援,而南岸那些等待过桥步兵神臂弓手不断射出密集弩箭,但跨越宽阔汴河后这些迎头撞上具装骑兵弩箭纷纷弹开。
“稳住!”
“张相公,那是何人兵马?”
王渊叉着手说道。
那文官愣下。
“你们管这些干什?”
他有些心虚地喝道。
好在他们还有重甲。
然而就在这时候,长矛手后面呼延通和斧枪手同时向前,在无数怒吼声中,无数长柄斧枪凶猛地从半空劈落,轻松砍开他们重甲砍断他们肢体,同样在长矛手中间,那些从骑兵撞击中反应过来刀斧手拎着短柄战斧挤出,凶悍地照着他们战马劈落。
盔甲挡不住战斧。
别说他们鱼鳞甲,就是两百多年后欧洲才开始使用板甲也根本挡不住这种武器,转眼间具装骑兵们就被砍得血肉横飞,就算没有被砍死也被那重击战斧砸断骨头,而且不仅仅是战斧,还有后面紧接着赶到步兵弓箭手,就在战线后他们距离那些骑兵最近不足两丈,这样距离上几乎箭无虚发,而且这些弓箭手根本不射别地方,所有箭全部奔着骑兵脸,虽然他们杀死实际上不如战斧,但他们带来恐慌远远超过战斧。
想到两丈外有人用弓箭指着自己脸,谁还能保持镇定?
呼延通再次吼道。
就在同时他和普通步兵样直接举起支长柄斧枪向前。
下刻具装骑兵就到面前。
最前面长矛手和刀牌手同时发出疯狂尖叫,而那些具装骑兵则纷纷带住战马,但巨大惯性仍旧让他们那些全身铁甲战马不断撞击着如林长矛,在矛杆折断声中这些战马身体不断被穿透。但即便如此很多依旧撞在盾墙上,撞得那些盾牌片混乱,甚至不少骑兵直接撞进阵型将刀牌手撞飞然后践踏在马蹄下,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没有撞穿这道绵密坚韧防线,紧接着就被那些长矛和后面斧枪锋刃刺死。
然后是更多具装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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