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现在开始!”
刘延庆冷笑声说道。
话说他可是这时候汴梁城里除国师以外头号军阀,不但自己身为御营司副主帅,大儿子独掌军,三儿子同样还掌握勤王军系统战斗力最强支队伍。
那是绝对有话语权。
他们几个可以说各怀鬼胎地走进皇宫走进大庆殿。
在他前方是汹涌人潮。
在无数男女老幼叫好声中,大批民兵队员押着几个文官走过,那些他熟悉面孔此刻已经可以说是面目全非,被打得眼歪嘴斜脸上全是惊恐,其中个身上官服都已经被扒掉,纱帽被名民兵挑着,帽翅只剩下个,就像玩具般在竹枪顶上转动着。
“与咱们何干?”
和他同行刘延庆说道:“朝天子朝臣,新君继位当然用新臣,这些家伙胆敢与逆构同党,自然就得准备好满门抄斩。”
“朝廷何曾杀过士大夫?”
就在城内混战落幕同时,城外金军进攻也彻底失败,既没有等到赵构成功也没有等到萧庆里应外合粘罕,还是没能撼动已经阻挡他半年汴梁城……
而且他还死三千多精锐。
作为他前锋敢死队几乎全部折在汴梁城下,五雷铳,碗口铳,三眼铳,弩炮,床弩,配重投石机甚至于火箭和万人敌,各种各样堪称强悍冷热武器遍遍不停地蹂躏那些为强渡护城河,不得不脱下沉重盔甲敢死队员。这些精心挑选出绝大多数都是女真老兵强悍战士,在不适合他们战场上和相比原本历史提前跨度最少也是百年,甚至七八百年武器厮杀,批批不断倒在泥泞护城河两岸,用他们血染红这道名为护龙河深深堑壕,染红深度超过丈夏季河水。
但粘罕真得不甘心啊!
更重要是他不知道城内局势到底怎样,赵构彻底失败?还是打赢食言?亦或正在僵持中?甚至还在战斗?
此时汴梁城内有资格到这座大殿*员所剩无几,哪怕加上特旨召见那些将领也依旧看着空荡荡,而十岁小皇帝赵谌就坐在御座上,二十五岁太后在他右边也坐着,母子俩边个共同临朝……
话说大宋朝这幕很
张叔夜说道。
这倒是实话。
大宋朝文官犯罪哪怕是死罪也几乎没有被杀,尤其是到后期文官彻底控制朝政以后,已经形成种潜规则,就是无论文官犯什罪,都是要想方设法减刑,哪怕死刑最多也只不过是流放。后期甚至皇帝想杀几个文官都已经很难做到,整个文官系统会抱团反对,范仲淹就曾经维护个犯罪文官使其免死,而他理由就是不能开朝廷杀文官先例,最后甚至干脆文官们就直接告诉皇帝咱大宋没有杀文官规矩。
但现在……
张叔夜看着那架矗立在皇宫门前断头台长叹声。
他什也不知道啊!
高耸城墙阻挡住他视线让他根本不知道城内情况,唯能知道就是火光和浓烟都熄灭看起来情况正在稳定,但究竟谁胜谁负他是真得不知道,于是他再次停在汴梁城下,在已经入夏炎热中,在物资匮乏煎熬中,等待城内确切消息或者说等待他越来越近末日。
而城里……
“斯文扫地啊!”
张叔夜骑着马,在片混乱街道上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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