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自今以后地主与佃客诉讼律同等,地租不准超过六成,据说都有敢收到八成,这是要把佃客当耗子养吗?准佃客检举,有地主收租超六成者以其地赏之。”
杨丰说道。
“那是民田。”
唐恪提醒他。
“普通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民田就不是大宋官家?”
杨丰说道。
唐恪脑子激灵。
“国师,佃客能有什问题?”
他几乎用哀求声音说。
他其实是想说你就别再搞事情,互相放过彼此难道不好吗?
紧接着他又说道。
“哪谁还买度牒?”
唐恪愕然道。
国师假公济私很正常,唐恪也没兴趣为大师们出头,可问题是卖度牒是朝廷收入重要来源,你这样搞没有减刑优待没有庙产养活,全都跟乞丐样靠信徒施舍,没放贷生利没商铺做生意,谁还跑去做那劳什子大师,那度牒谁还买?张度牒最高炒到六七百贯哩!
“信仰是纯洁,不要总是谈什钱不钱,真正信佛难道就因为这些不去做和尚?”
杨丰说道。
唐恪忧伤下,他决定还是闭上嘴好,不过国师措施也不算太刺激,毕竟收八成很少,那得是很好田地,绝大多数其实都是在六成左右,地主也不想把佃客饿死,他们标准都是把佃客饿到勉强还能干活地步,不能干活他们样会有损失。地租六成左右是普遍现象,但低于五成就很稀罕,更何况那些地主和各地*员都是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最后这道命令最多有点点限制作用,但实际上那些地主还大有可操作余地。
他当然不知道,这只是国师在首先拉拢佃客民心。
直接下均田令是逼士绅造反。
而且这个均田令还不可能传达到南方四川陕西等地老百姓耳中,在那些地方*员这边就截下,
“据所知地主苛待佃客事情很常见啊,尤其是很多地主甚至仗着手中掌握佃客生计命脉,不但敲骨吸髓般定下高昂地租,而且任意役使那些佃客,打骂欺辱就更不用说,甚至还有**其妻女,哪怕朝廷法律对其也颇为偏袒,地主打死佃客都能减死发配邻州,这简直是荒谬,都是读圣贤书,难道就没有点廉耻吗?”
杨丰说道。
“国师,这个多数地主还是好。”
唐恪尴尬地说。
北宋其实不是佃户最惨,南宋才是真正凄惨,尤其是扒灰公理论当道后更完犊子,主佃打官司首先佃客就是错,因为你这违背纲常,当然比起咱大清最后都发展到部分地方连初夜权都有还是好些,比起咱大元农奴也稍微强点,和明朝大概半斤八两。这属于地主时代普遍现象,哪怕到光头佬时代,其实农村地主也不比北宋更好,比如咱大清部分地区初夜权就得到很好延续,不得不说在这个问题上八百年没有任何进步,哪怕改变也是在往更坏改变。
杨丰义正言辞地说。
好吧,你就装吧,谁不知道你那阴暗小心思,这汴梁城里寺庙都快被你霸占完,那些大师们个个敢怒不敢言,如今只不过往汴梁城外延伸而已。
唐恪心中暗想。
不过他也没兴趣再管,好在那些庙产田地没官后也是笔不菲收入。
“还有,是关于佃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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