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崖子扭头看着凌池,抱拳道:“凌少侠,丁春秋那逆徒,就拜托。”
“不急。”凌池重新蹲下,伸出手:“掌门戒指拿来,就当是定金。”
“师姐竟然连派掌门戒指都告诉你。”无崖子摘下手上戒指,眼中多几分疑惑:“凌少侠真只是师姐朋友?”
之前凌池和苏星河下棋前后说那些话,无崖子早已听到,凌池能知道逍遥派和他存在,以及在他身上发生过破事,他以为这些都
凌池笑笑,道:“孬种。”
“你——”苏星河又怒。
“不错,是孬种。”无崖子叹道:“这世上,没有比更懦弱男人。”
“所以……”凌池淡淡地道:“杀丁春秋后,你就会自断?”
“……”无崖子默然。
“师父……”苏星河几欲落泪:“是弟子没用,不能护得师父周全,不然也不会……”
“你已经做很好。”无崖子欣慰道:“若不是你,为师怕早已是堆枯骨。”
“师父……”
“……”看着眼前师徒情深画面,凌池挠挠屁股,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是太污吗?
……”无崖子满脸挣扎沉默许久,最终黯然摇头,道:“无颜面对师姐,请恕不能答应。”
凌池看着他,道:“你怕童姥嫌弃你?”
“……”语中,无崖子很尴尬。
“嗤——”凌池冷笑声,道:“童姥会喜欢你,也真是瞎眼。”
无崖子无比羞愧低下头。
“师父!”苏星河惊慌失措:“师父,不可啊!”
无崖子含笑摇头:“放心,为师不会。”
“当真?”苏星河不太相信。
“为师还能骗你不成?”无崖子‘怒’道。
苏星河连忙道:“师父莫怒,弟子知错。”
唉!真是个肮脏大人。
“你们就不要煽情。”凌池起身道:“杀丁春秋以后,要不要顺便帮你杀李秋水那个贱人?”
“……”无崖子沉默片刻,黯然摇摇头:“毕竟夫妻场,又怎好赶尽杀绝。”
“怎?连绿帽子都能原谅?”凌池突然有点佩服无崖子,要是早个七十年,你这朋友交定。
无崖子面皮抽,摇头苦笑:“已是个废人,原不原谅,又有何分别?”
“你选择李秋水,可最终又如何呢?”凌池没放过他,继续扎他心:“她可是送你顶好大绿帽,你想杀她,却被她和丁春秋联手打下山崖,落得如今下场,这就是当年你选择李秋水报应。”
“凌公子,你莫要太过分。”苏星河听不下去,面现怒容:“人生总要面临多种选择,家师当年选择李秋水时,又哪会知晓以后事,家师才是最大受害者,你又何必在伤口上撒盐!?”
“星河,无妨。”无崖子摆摆手,叹道:“凌少侠说对,当年若没有选择李秋水,又怎会落得今日地步,只恨有眼无珠,识人不明,娶个贱人,又收个逆徒。”
“师父,这不是你错,是命运不公罢。”苏星河连声安慰。
“不必安慰为师,任何人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后果,做错选择,就要承担做错后果。”无崖子看着自己早已残疾数十年双腿,叹道:“只是这后果,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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