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策马而去再没回头。
楚刑回到皇宫时候,才发现怀里糖葫芦已经有点化,但是现在重新出去买话又太晚,只好就这样拿着去找谢何。
谢何个人在花园玩不亦乐乎,在地上挖个小坑逗蚂蚁。
他看到楚刑回来,立刻开心撒腿跑过去,“叔叔你回来啦。”
楚刑低头笑,“嗯,这是你糖葫芦。”
楚刑眼中闪过黯然,他说:“真正罪魁祸首已经交给你。”
他不这样说还好,此话出陈琮越发生气,他咬牙切齿道:“但人却是那昏君杀!”
这点楚刑无从辩解,也不想辩解,他沉默片刻,说:“自古忠义难两全,陛下虽有过错,却不能做那乱臣贼子。”
陈琮气笑,“哦,以前还不知道你是这等愚忠之人!那昏君天怒人怨!你还要做他忠臣!就算不说小琰,你忘他杀那些人吗!他连自己嫡母都杀!”
楚刑眼中闪过道冷光,语气也冷下来,“该杀之人有何不可杀。”
楚刑下午出宫趟,和安王会合后,费尽心思恩威并施安抚住那两个先步抵达京城将领。这段时间为不令朝事瘫痪,他假传圣旨让安王摄政,安王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有人想说闲话也名不正言不顺,毕竟除景昭外,安王便是最正统皇室血脉,又有楚刑在旁帮衬,时间倒没有让人翻出浪花来。
楚刑心中直记挂谢何,不敢在外久留,想起谢何要吃糖葫芦,飞快买两串就策马回宫。
然而在半路上被人拦住。
陈琮骑马拦在他面前,愤怒看着他。
楚刑叹口气,到底没有硬闯,而是道,“们去别处说。”
谢何接过去,迫不急开拆开纸包舔起来,粉嫩舌尖探出来舔过红色糖葫芦,下下,楚刑撇过视
陈琮不敢置信看着楚刑,仿佛完全不认识他般,“你说什?”
楚刑却没再解释,陛下宁可被天下唾骂都不愿意揭露真相,他是不会向别人解释。他终于明白这种独自承受痛苦却不被理解滋味,而陛下所承受,是他千倍百倍!楚刑看着愤怒陈琮,忽然已经没有说话欲望,他知道从这刻开始,他们将会真正形同陌路……他终归还是背叛他朋友,但他不会后悔。
“你不必劝,心意已决。”楚刑说完翻身上马,双腿夹马腹。
陈琮死死看着楚刑背影,眼看他就要离开,忽然道:“你还记得你对那昏君做事吗?现在后悔会不会晚点,如果他要杀你呢?”
楚刑顿下,淡淡开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马儿被系在树上,低头啃着脚边草。
楚刑双手负在身后,风吹起他衣摆,他神色平静看着陈琮,道:“你想说什,现在可以说。”
陈琮看向楚刑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楚刑怎能表现如此无动于衷!对于那个昏君,对于那个伤害小琰凶手!他竟然可以说放过就放过!他咬着牙,“你真,降那昏君吗?!”
楚刑抿着唇,“天地君亲师,身为臣子,原本就应该为陛下尽忠,虽然之前做错,但已决定迷途知返,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忤逆陛下。”
陈琮大声道:“那小琰事呢!你就这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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