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诚山看不到角度,那双眼里只剩下冰冷刻骨恨意。
这个男人不但亲手杀死他父母,毁掉他生,现在还羞辱玩弄他,他迟早有天会亲手杀他!只要能杀他,他可不惜切!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响起梁择声音:“可以进来吗?”
梁诚山被他用这种目光看心底痒痒,但是想起昨日谢何和梁择拥吻画面,心又冷下来,淡淡道:“不习惯?梁择没有这样玩过你?”
谢何声音低低,带着丝忐忑颤音:“您还在生气。”
梁诚山轻声笑,这小浪蹄子边勾搭他儿子,边还敢在他面前装可怜,他可不是梁择那个蠢货。
梁诚山不再理会谢何,拿起自己衣服和外套,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穿好衣服,然后别过头,对谢何说:“走吧。”
谢何只好挣扎着站起来,脸色发白,慢慢跟在梁诚山后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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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何双手被锁着,只能被迫让梁诚山摆弄,喉咙里溢出沙哑喘息,水蒙蒙眼睛看着梁诚山,“要不行……”
梁诚山捏着他下巴,“那还把夹这紧?”
谢何眼角微红,副被戳穿样子,凤眸中含着水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梁诚山发出声嗤笑:“梁择就是对你这个骚货死心塌地,他要是看到你在身下这浪,还好意思找要人吗?真该让他看看你这样子,还喜不喜欢你。”
梁诚山带着谢何去他名下最大那家赌场,这个赌场本来是亨利在管,亨利死后就交给梁择。
谢何就坐在梁诚山身边,身上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他撒娇般靠在梁诚山肩膀上,看梁诚山没有生气意思,更加亲昵挨着他,埋怨道:“不喜欢这些,只喜欢您。”
梁诚山微微笑,挑起他下巴,戏谑道:“没时间满足你时候,有别满足你不好吗?看你身体很喜欢呢。”
谢何睫毛颤动下,眼角水光更显得漂亮眼眸诱人至极,委屈不已,但那情意绵绵又仿佛情人之间小打小闹。
他扭过头,似乎有点生气。
谢何眼中慌乱闪而逝,随即勾唇笑,盈盈看着梁诚山,“这种时候说他做什,真扫兴,他哪有您厉害。”
梁诚山目光戏谑,“看在你这会说话份上,就让你见他面吧。”
谢何表情终于变,惊疑看着梁诚山。
梁诚山打开卧室里柜子,拿出东西给谢何用上,然后再帮他穿好衣服。
谢何抿着唇没吭声,只是用委屈控诉目光看着梁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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