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
知道，
那段日子为什
又蠢又疯，对他态度反复无常？”
大乾元灵力彻底消失，随之消失还有缠在迟铮身侧那
大乾元悠悠叹息，过
很久才说，“你
直清楚，不忍心伤害他，不然不会直在尽力照顾他，他这世虽然过孤独些，但并没吃什苦，迟铮，保护他到现在是，不是你。”
迟铮胃里翻起阵恶心，闻言瞬间失去再同大乾元说话兴趣。
迟铮转身往外走。
大乾元声音从背后传来，“你非要再伤他次，没人能拦住你，只是为他再提醒你次，夙辞在转世之前死在你房间中那日是真已经放下，迟铮，你怨气这大，全是你作茧自缚，你只要放手，你们俩个就都能各自好好活下去，你怎永远就是想不破，非要同他纠缠呢？况且……”
大乾元哪儿疼往哪儿戳，字句闷雷般打在迟铮心口，“你现在趁着千途什都不知道，再次欺骗他，等到他想起以前所有事，你要怎面对夙辞？你要怎解释你又骗他次？迟铮，你真敢见夙辞吗？”
大乾元确实没料到迟铮能喧宾夺主到这种程度。
或者他是没料到，迟铮已经世为人，还能这样无所顾忌，还能这样不通人性。
疯起来和当年岛上那个恶灵几乎没区别。
“迟铮，夙辞牺牲那大，让你能去学着做次人，你就是这样报答他是？”
迟铮侧头，忍下嗤笑，“……又来，这次是想用他牺牲，逼做个好人，不然就是辜负他所有牺牲，是吗？”
“敢不敢……不敢，你就敢吗？”迟铮停下脚步，反问，“你说，咱俩之间，到底是谁更怕他再次变成灵师？”
大乾元声音戛然而止。
迟铮脚步放慢，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之前事，夙辞真全知道吗？”
“他真知道你对做过什吗？”
“知道你曾经在身上做过那些有趣实验吗？”
“懂。”迟铮眯眯眼，思索片刻然，“你是看这些年拼命找他，看找到他后对他还不算太坏，你又开始做梦，觉得能为他，同他当年样忍下所有，自己承担牺牲，尽力让大家凑凑合合活下去……”
“再说次，不是夙辞，不想力挽狂澜拯救什，承担什，所有人包括夙辞，高不高兴，痛不痛苦，不在乎。”迟铮真心实意道，“夙辞不是逆鳞，也不是软肋，随便你做什，你有本事现在宰他。”
迟铮眼中带着点期待，“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主意，们赌把怎样？你现在就去，去找个机会杀他，运气好话，他变成灵师，不管是白灵还是赤灵，总归是有以前记忆，和他新仇旧怨起算，他欠，会跟他要回来，欠他，也愿意赔给他，如果运气不好……最多就是这些年白找，可以再找他次，多少次都行，早晚有次能让他转生成灵师，到时候就好玩。”
迟铮眼中闪过抹看好戏神色，“真很想知道……到时候他什都想起来，你要怎解释你只是怕找到他，就次次杀他这件事呢？”
“你猜，咱俩谁不想背着再杀他次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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