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铮自岑天河踏进这家里步就在字不差严密监控着他表情、读取着他心中所想。听到岑天河这顿肉麻描述迟铮冷笑下,心道你是不知道千途刚才说什成年限定版情话。
岑天河自觉有点失态,扭头看迟铮眼,有点虚弱给迟铮个心照不宣笑:不愧是你周折几世也放不下人。
千途保持着社交距离同岑天河问好,解释自己发着烧,怕感染给岑天河,不太敢去自己给岑天河开门。
“没事没事,那什……”岑天河忍不住直看着千途,他担心再看下去迟铮怕是真会宰自己,尴尬笑笑,“其实还有事儿,先走。”
在很久很久以后,岑天河每每想起这个和夙辞重逢晚上,还是会有点点难过。
“别动。”迟铮烦得要死,“行,让他进来,正好让你看眼,他是不是长得和有点像。”
迟铮起身开门,不等他先警告岑天河几句,门外岑天河满脸自来熟阳光笑意,“头次来,不知道买什,买束花。”
迟铮:“……”
他十分想就这把门关上。
迟铮压着恨意,警惕看着岑天河,点头,“进来吧。”
缓缓道,“你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喜欢你,对你感兴趣,是很容易事。”
不等千途说话迟铮马上道,“你也许应该用这套准则套在身上,好好审视下,是不是值得让你很容易喜欢上。”
千途安静小会儿,像是真在思考,片刻后摇头,“不是,不是很容易喜欢上你,但你不会信。”
病中千途比往常还要坦诚,“没很容易喜欢过别人,你是第个,不会对个很容易喜欢上人说刚才那种话,没那……”
“不是说你随便,是说。”迟铮习惯性给千途泼冷水,“再多解点吧。”
他当时并非是没有感觉。
但是他先入为主以为那是因为千途身上气质太特殊。他从未见过哪个人类,身上灵力明明少那可怜,眼神却像是电影中佛龛里、天际边、朝霞
迟铮接过个行李箱,岑天河吃力手提着行李箱手抱着束鲜花,“你好,是……”
岑天河环顾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千途,愣。
岑天河看着千途,有种难言苦涩突然涌到他喉咙口。
岑天河不知道如何形容,千途身上有种特别气质,明明像是疏离,但又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岑天河难以描述心里感觉,他不是第次见千途,但这近还是第次,他没法说清楚自己心口悸动,只能承认——不愧是当年能以己之力击退几十个白灵灵师。
就是岑天河这种最普通赤灵,看到他也能感受到千途身上特殊到近乎神感独特气质。
千途皱皱眉,高热影响他发挥,还没等他想到能完全反驳千途话,门铃响。
千途迷糊中依稀听到迟铮好像是说句脏话。
“岑天河,他名字。”迟铮介绍道,“就不让他进来,去打发他。”
千途不可置信,“你亲舅舅,这晚替你送行李,你都不让他进来吗?”
千途震惊于迟铮这冷漠亲属关系,坐起来,尴尬道,“别这样吧,至少应该打个招呼?这毕竟是家,这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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