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天河还在喋喋不休,夙辞脑子里却只剩下“迟铮”两个字。
他全明白。
他又错过。
,回头见。”
岑天河虽云里雾里没听清楚,但他绝不肯让夙辞替自己背锅,急着抓夙辞手,“给!能解释,对不起之前没跟你说清楚,他们只是想替迟铮出头,能解释!给……”
夙辞不习惯同别人有肢体接触,轻巧躲开岑天河,警察找过来还有点时间,夙辞愿意再给岑天河点点时间,就像是之前无数次样,虽没什用,但他会温柔给生灵点点时间诉说苦难,夙辞贯如此。
“你如果还有想跟说话,可以说,不过先别动手。”夙辞好脾气笑下,“真动手,你也抢不过去,比看上去厉害点。”
“是这样。”岑天河急吐字不清,“……母亲……”
岑天河懊恼抓下头发,记得恨不得在瞬间将自己平生全部吐出来,“们家庭比较复杂,是非婚子,私生子!血缘上父亲是迟铮外祖父,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就是……虽然看上去这普通,但血缘上父亲、迟铮外祖父非常有钱,是这里很有声望个人,他和他妻子只有个女儿,你……你懂吧?”
夙辞然,“明白。”
“不光是家产事儿,在这……就是纯用来恶心人家,所以他们才总找麻烦,但是血缘上外甥他其实人很好。”岑天河语速飞快,眼睛死盯着夙辞外套口袋,“会没事,前些天听妈妈说迟铮他要回国趟,应该早回来,就是不知道来没来学校,可以去求他!他全懂,他以前就帮过,你不用管,肯定没事!他和同龄,他很可能会帮,可以……”
夙辞脑子嗡声,突然什都听不见。
所剩无几灵力、杂乱零星记忆、套在身上二十年痛苦刑罚瞬间像条绳索般勒紧夙辞脖子,他头疼欲裂,脑中似杂乱无章又似空无物,凌迟般痛苦袭来又散去,胸口隐痛中夹着说不清又浓烈悲哀和急切,好像是有什最重要东西瞬间从他身体中被抽走,夙辞身体不住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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