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事,到此为止吧。”
跟岑天河说完到此为止,迟铮觉得自己对
岑天河捧着夙辞笔记,因为剧烈哽咽说不出话。
他原本只是愧对夙辞,神智回笼以后对迟铮更愧疚。回溯以前同迟铮相处点滴,岑天河越想越觉得难过,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亏欠迟铮太多。
前十年,迟铮任何时间点上稍稍露点口风,自己都能因为巨大精神折磨痛不欲生。
但迟铮没有,即使他是真恨自己。
还要忍受着自己懵然无知句句扎心,就这样他都没透露出哪怕星半点。
个恶灵样,步步走向消逝,然后在最后那几个月里,他神志不清,度误将你当成……”迟铮并不是在安慰岑天河,只是陈述事实,“但他觉得是他自己错,是他自己当时脑子已经不剩几分神智,才把切搞砸,所以他从始至终没有怪过你。”
迟铮很不甘心,还是说:“就是死前几个小时,他在给写遗言时候,还提过你。”
“夙辞说……时至今日全是自己错,岑天河无辜被卷进来,错不在他。”
即使已经翻译过那本笔记,再听到这句话岑天河还是忍不住双眼淌泪,抱着那本笔记哭浑身发抖。
迟铮烦躁吐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这多年不许你碰那本笔记?”
迟铮是活活自己撑过来。
“千途以后会变成赤灵还是什……都不干你事儿。”迟铮淡淡道,“岑天河,不管是夙辞还是千途,不愿意你再跟他有任何牵连,所以你不用白白牺牲,不同意,他也不会接受。”
迟铮认真看着岑天河,周折两世,他第次这心平气和同岑天河说话:“夙辞不只是你系铃人,他做灵师那多年,因为他化为赤灵人多数不过来,你只是其中之,你不用因为这点儿事儿就想把命给他。”
“这些年苦寻他不放,也不是因为上世这点误会,和他自有俩那世恩怨要解,和你无关。”
“往好处想,你和他事,虽隔很多年但至少是说明白。也算两不相欠。”迟铮几乎是有点羡慕看岑天河眼,“知足吧,你上世跟他这点儿恩怨误会才哪到哪儿,和他之间才是刚刚开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岑天河哽咽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好会儿道:“你怕、怕碰坏那本笔记……”
迟铮定定看着岑天河,“你觉得你碰坏?”
岑天河呆滞看着迟铮,并不敢往好处想。
“就算全告诉你,你样能替找夙辞,对来说没什区别。后来无所谓你看不看……是因为已经找到人,就算摊牌但看在夙辞份上,咱俩不至于闹个两败俱伤,只要他在,情绪就控制得住,不会因为你就疯。”迟铮垂下眼,淡然道,“以前这种话说不出口,现在无所谓,直以来劝你最好别看,只是单纯不想看你寻死觅活罢。”
迟铮看向岑天河,难得讲次理,“恨你事儿,只是自己无能下迁怒罢,夙辞就是最绝望时候也没恨过你,他从头到尾只怪他自己,消去你记忆,最大原因也是不想你死后知道切会愧疚,直瞒着没跟你说,是不忍心破坏他苦心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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