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再把他推向
，今天怎
能站在这里，反过来对你施虐呢？”
“你自作自受，自然后悔。”
迟铮轻抚自己颈间锁链，“没空听你后悔，千途他现在还没记起前世全部记忆，没那多负累，就还是个孩子，随心所欲
……黏黏很，真不是很有时间理你。”
“咱们俩，都要留着条命见夙辞，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谁也别想逃。”
大乾元低声沉吟：“早就想偿命
，十五，如果说早就后悔，你信不信？”
“记忆夙辞抹掉，但他自己清理不……”迟铮自己同自己说话，“千途早晚有天能梦到，不信弄不清楚那天发生什。”
“没心思去想你后不后悔，你算什东西……”迟铮瞥万灵岛腹地眼，“从始至终，有人在意过你？夙辞当年倒是在意过，万灵岛刚刚有点不对劲时候，他就很担心你，你珍惜？”
想到这，迟铮那为数不多自负又被他拼拼凑凑捡起来，“你自己作死，才落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下场。和你可不样，比你讨人喜欢多，别管是不是装……千途就是喜欢喜欢不得。”
入被安装在身体上，自己每每想要控制这义肢，就像是要让这假肢长神经般无力徒劳。
这个感觉……太熟悉。
在作为十五最后段时间里，有那点记忆片段，就是如此。
但那段记忆太短，迟铮自己判断大概都不足天。
夙辞抹去他不足天记忆。
“你不稀罕关心，他全给。”
“他疼，疼全心全意。”
“知道吗？早起少吃口饭，晚上多咳声，千途都要担心……你呢？从现在到你彻底畸变消逝，受多少苦，也不会有人关心你。”
迟铮觉得有趣，大乾元擅长诛心，没想到有天也能落得被自己讥讽境地，迟铮模仿着夙辞语气，“大乾元，觉得万灵岛灵力有些不对劲，您有没有受影响？”
“你当年要是全然信任夙辞，没有故意冷待他，始终如慈和待他……他怎会寂寞到喜欢上这种恶灵？”感受到大乾元灵力在痛苦起伏，迟铮笑下，“是你把他步步推到这里来，你居然还想让愧疚，愧疚什？你说你后悔，信啊。”
自己还是十五时候，每时每刻都行事悖乱，有什事就那特殊，值得夙辞专门抹去？
还是说夙辞当时做什，他不愿意让自己记得？
迟铮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当日已经走到山穷水绝那步，到底还有什更过分或是更要紧事，是夙辞非要自己忘记。
“这种事，你拷打也没用……”大乾元似乎能感知到迟铮在想什，淡淡道，“岑天河那想找回当初记忆，费尽心力也只能靠着夙辞笔记猜测个大概，记忆被抹去就是抹去，永远回不来，而且也并不知道你被抹去是什，无从告知。”
“你是害怕？”迟铮冷漠看着岛屿腹地，“放心，没想问你，也没准备彻底把这拆碎，不敢让你死……还等着看你再次见到夙辞那狼狈样子，怎甘心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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