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半闭着眼睛,他很累很困很饿,但是也许他就要解脱吧……从此再不用困在这深宫之中,日日被迫承欢,连个男人都不是……
他是真,不想再坚持下去……
就在叶洺浑浑噩噩时候,外面太监传话
就连曾经夺位之时,那生死存亡之刻,都没有令他如此恐惧过。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李泽琛定定看叶洺半晌,忽然挥手,将桌上饭碗打落在地,发出声清脆响声,汁水撒到处都是,他目光幽深,冷冷道:“你这是心求死?”
叶洺气若游丝回答:“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不敢?!
叶洺依旧不反抗,只是他没吃几口就往外吐,最后吐眼泪汪汪,露出痛苦不已表情来。
李泽琛终于无奈放下碗,寒着脸招太医进宫诊治。
太医很快就来,看半晌,说公子这是心病。
李泽琛面冷如冰,眼中闪过痛苦之色,他过好会儿重新回到屋内,缓缓道:“朕不动你,你好好吃饭,明白吗?”
叶洺恭顺点头,“臣明白。”
跪在外面,副诚惶诚恐模样,李泽琛眼神凝,推门走进去。
叶洺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下巴尖削,唯独双黑色眼睛还算明亮,他面前饭菜却是口都没动。
李泽琛顿时就明白是怎回事,道:“怎不吃饭?”
叶洺态度恭敬,回道:“吃不下。”
李泽琛手指曲曲,虽然叶洺态度依旧恭敬,挑不出丝毫毛病来,但自己哪里看不出他心思?你在身边,就这痛苦,这难以忍受吗?!
李泽琛眸底片漆黑,心中愤怒、痛苦、无力重重情绪糅杂在起!他唇角扯,忽然道:“也罢,既然吃不下,那就不用吃吧。”
李泽琛双手抄,就将叶洺抱起来,然后转身离开这里。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李泽琛第次带叶洺离开这个院落,没会儿就来到御书房。
李泽琛将叶洺放在书桌屏风后张藤椅上,他微微弯下腰,轻轻抚摸上叶洺苍白而没有血色唇。
你怎敢求死?是因为有恃无恐吗?
话虽如此,但叶洺依旧吃不下饭,只能喝进点水,没过三日,整个人都瘦圈下来,奄奄息。
李泽琛看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叶洺怕不是心求死,所以才水米不进!
什心病?所谓心病,只是不想活罢!
这天李泽琛再次亲自喂叶洺吃饭,叶洺照例吃不下去,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灰败气息。
想到这个人有可能就这样死去,李泽琛心不断下沉。
李泽琛心冷不已,他沉默好会儿,走过去扶起叶洺上身抱在自己怀里,因为这个动作,叶洺衣襟又敞开些,露出未曾消退斑驳痕迹,李泽琛伸手拿起碗,亲自喂叶洺吃饭。
叶洺低垂眼帘,没有反抗,李泽琛喂他口,他就吃下口,动作缓慢,好不容易才吃下半碗。
然而李泽琛还待再喂,叶洺忽然哇声吐出来。
他伏在床边,干呕许久,过会儿转头诚惶诚恐对李泽琛说:“请皇上赎罪,臣不是故意。”
李泽琛也不顾自己袖子沾上秽物,着宫女重新端食物上来,又替叶洺擦拭下嘴巴,重新开始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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