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琛点点头:“老师说是,朕会注意。”他说罢顿顿,眼中露出些许担忧神色,似
当年李泽琛还不是太子时候,便非常乖巧懂事,在众皇子皇女之中,认真努力又不爱出头,小小年纪性格沉稳内敛,自己看他可怜,还曾偶尔关照二。
但后来李泽琛和李泽远相争,像他们这派保守老臣其实是不支持李泽琛,认为太子才是正统,为此他甚至度勒令儿子都和李泽琛保持距离,不要牵扯进皇室斗争。
只是没想到,最后李泽远反而成那个大逆不道人,而深藏不露李泽琛最终成皇帝。
当时齐太傅认为李泽琛心中对他会有所芥蒂,毕竟自己在夺位之争中并没有站在他那边,已经做好最坏准备……但万万没想到是,李泽琛登基后非但没有对他秋后算账,反而如既往尊重无比,私下里直称呼他为老师,执弟子礼,没有半分架子。
饶是以齐太傅这般古板严苛性格,也挑不出半分毛病,对他十分敬佩,只能说李泽琛是个非常谦虚又有能力胸怀皇帝,李泽远和他相比,无论哪个方面都要更逊筹,自己也就渐渐放开偏见,专心辅佐于他。
齐太傅就等候在门外,也不知道皇帝这晚还召见他入宫所为何事。过片刻,就听到通传太监唤他进去,于是整表情,恭敬走进去。
叶洺听着进门脚步声,想到仅仅屏风之隔,父亲就在外面,恐惧脸色惨白片,他伸手抓着李泽琛手臂,不住摇头,死死咬住嘴唇。
如果让父亲看到他这般出现在皇帝宫中,还不如让他以为自己这个不孝子已经死!
李泽琛温柔抚摸下叶洺脸颊,低头吻吻他唇,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极低声音说:“你可是想念亲人,朕让你见见好不好?兴许这样你就能好起来。”
叶洺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哀求李泽琛。
齐太傅最近因为长子昏迷不醒,直心中忧虑,但是在皇帝面前却没有表露分毫,只是问道:“皇上今日召见微臣,可是有什事情?”
李泽琛微微笑道:“也不是什很重要事情,只是关于这几份奏折,朕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请老师进来商议,真是有劳老师。”
齐太傅立刻正色道:“为皇上分忧是臣本分。”
李泽琛说罢拿出几个奏折来,客气同齐太傅商讨,询问意见,结束后直接批复其上,等忙完时候,已经是很晚。
齐太傅看李泽琛这般深夜还在忙碌国事,忍不住劝道:“皇上也要注意保重龙体,不可太操劳。”
求求你,不要这样做……都听你,以后都听你……
李泽琛看叶洺害怕成这样,眼底片漆黑之色,他压下心中不忍情绪,再次扯开叶洺手,转身走出去!
叶洺看着李泽琛转身背影,想到接下来可能面临切,只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崩塌,恐惧到几乎无法思考,唯能做就是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李泽琛从书桌后屏风后走出来,齐太傅见李泽琛,就要恭敬下跪行礼,但还没等他跪下去李泽琛就快步过来将他扶起来,客气道:“老师免礼,快请坐。”
齐太傅在旁边坐下,他对李泽琛印象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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