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自从那次之后,就彻底放开,亦或者自,bao自弃,没有再抵触李泽琛,顺从好像自己真是他男宠样。
若想要保护自己身边人,若想要他们好好活着,自己就该讨好李泽琛,这才是他如今唯能做事情。他可以为他们,放下自己那可笑坚持。
想通这点后,似乎也没那难熬。
李泽琛偶尔回到凤阳宫,叶洺总会主动过来请安,会替他更衣,在床上渐渐也放得开,不再如开始那倔强死板。
他不吵二不闹,也不再提出去事,好像终于习惯这样日子。
叶洺听到这句话,鼓足勇气伸手抱着李泽琛脖子,闭眼再次吻上去。
李泽琛心中片冰凉,明知他这样做只是为别人罢……但是自己如何能抗拒这个人靠近,低吼声重重回吻过去!
………………
第二天李泽琛坐在床边,睨眼床上叶洺,淡淡道:“朕很满意,所以会放他。”
叶洺听到这句话,终于松口气,恭敬垂首道:“多谢皇上。”
吻下他下巴,声音发颤,“皇上,臣……来服侍你……”
他动作极为僵硬,声音极为生涩,显然根本不擅长这种行为,脸色因为羞愤也发红。
李泽琛看着面前人,动不动,因为叶洺稍微低着头,自己只能看到他头顶黑发,挺翘鼻梁,那卷长睫毛如同羽扇般在眼下留下淡淡阴影,清秀面容上泛着红晕。
自己把这个人苦心困在身边,用尽办法,也不曾得到过半分回应,更别说让他主动……
而现在,你却愿意为左毓做到这个地步……仅仅因为他是你朋友,给过你些许关心……你就要涌泉相报是吗?
但李泽琛却觉得,现在叶洺就像是具行尸走肉,把自己内心封闭,只剩下个驱壳,去做他认为对,应该做事。
他不是为自己,是为他爹娘,为左毓,为左仪芳。
李泽琛每天拥抱着这个人,却只觉得痛苦,可是却松不开手,就像个身处寒冬快要被冻死人,他穿着单薄衣服,终于在冰天雪地中寻到
但是李泽琛脸上却没有半分笑容,他只是起身穿上衣服就离开。
他以为自己可以什都不在乎,哪怕叶洺恨他怨他,不肯多看他眼,自己也能接受,他只要把他困在自己身边就够,但他没有料到……自己内心其实并没有这大度慷慨。
仍旧会嫉妒,会痛苦,只不过……他从来不表露出来罢。
朕不该放过左毓,但是你求朕,朕只能答应你。
这段时间南方水灾,灾民流离,李泽琛需要处理事情很多,非常繁忙,有时候太过忙碌,甚至会直接宿在御书房,和叶洺相处时间也变少。
你对谁都这好……
李泽琛眼底片漆黑,其中痛苦压抑情绪厚重如夜幕般,又仿佛有着无法言喻荒寂无力。
他轻轻抬起叶洺下巴,说:“你是在讨好朕吗?”
叶洺神色难堪极,但还是竭力保持平静,低低道,“臣本就该,服侍皇上……”
本就该?那你之前为何不这般听话,这般主动?李泽琛凝视着他脸,声音自嘲戏谑:“那你就好好服侍朕吧,也许朕高兴,就会放左毓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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