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琛眼中满是失望之色,他说:“实在不愿就……”
叶洺沉默片刻,忽然说:“好。”
李泽琛眼神亮,有些忐忑问:“你真答应?”
叶洺看李泽琛高兴像个孩子,忍不住笑笑:“是。”
他不是不能感受到李泽琛近来变化,既然他不再逼迫自己,自己何必要故意忤逆他呢?
直到他撞头破血流,不得不回头时候,才发现自己失去东西直就在他身后。
他在责怪叶洺不该去见李泽远,不该隐瞒他,当时却没有想过,是自己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是自己先伤害他……又有什资格责怪他背叛自己呢?
他就是真背叛自己,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李泽琛走过去,他想伸手抱下叶洺,可是又想起他大约不喜欢自己拥抱,所以生生忍住。
“文清陪吃个饭吧。”李泽琛眷恋看着他,声音沙哑。
情况,却没有总是过去。
如果叶洺不想看到他,自己就离他远些。
………………
宫中珍贵药材如流水般用在叶洺宫中,太医为治疗他殚精竭虑,如此过几月,叶洺身体总算是彻底好,唯独手臂有少许后遗症,不太灵敏,抬起来也吃力,但若是不注意也不会被发现有什异常。
李泽琛每隔几日都会来看望叶洺次,但是再也没有留宿在他宫中,更是没有强迫过他,反而像是相敬如宾朋友。
李泽琛非常高兴,自从他把叶洺掳进宫后,他们虽然几乎日日在起,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过,只有冷冰冰互相伤害。
其实他该早点明白,有时候你所奢望深爱东西,并不定要独占。就像那树上花,生在树上美丽,折下来就枯萎,如此简单道理,自己却到现在才明白。
吃过晚饭,李泽琛像往常样告辞离开。
但是这次他没有真走,而是就站在宫门外,直到夜色浓,月亮高高挂起,里面宫人悄悄出来禀告他,说叶洺已经睡熟,李泽琛才轻轻走进去。
他不舍眷恋看着床上人,伸出手轻轻
叶洺怔,他们不是经常在起吃饭吗?何须专门拿出来说?但既然李泽琛说,他就点点头,“臣遵命。”
李泽琛闻言似乎有些不高兴,“们以前也经常起吃饭,你从来不会这恭敬疏远。”
叶洺道:“那时候您还不是皇上,今时不同往日,礼不可废。”
李泽琛无奈叹口气,眼中流露出些许哀求之意:“文清今日就当不是皇上,好不好?们就还和以前样。”
叶洺有些犹豫,他不该答应,但李泽琛以前从来没有表露出过这样软弱面,反而令他硬不起心肠。
这天李泽琛又过来,他来时候叶洺正在练字,李泽琛看移不开眼睛。
叶洺转过头,这才发现李泽琛来,微微笑,“皇上来。”
李泽琛看着叶洺笑容,眼神有片刻恍惚,这就是他为之眷恋痴迷笑容,他是这样爱这个人,爱到想要将他不择手段据为己有。
但是他得到他同时,也失去这个笑容。
因为他错误所作所为,切逐渐变面目全非,他像是个走在死胡同里面人,明知前面无路,却还倔强不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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