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个老婆子就来,垂着头立在门口不言语,夏兰冷笑下:“怎不说话?不知道叫你们来做
什?!要那多银钱,到底都做什!”
王婆子半晌低声道:“实在不知道夏姨奶奶说什事。”
夏兰被气笑几声,就要扑上去抓二人脸,吉婆子淡淡道:“姨奶奶是真想们说呢?那就叫大姑太太来,咱们把几天前您交代们事气儿说,省冤枉姨奶奶。”
夏兰闻声冷汗又出层,强自镇定道:“你这是吓唬呢?”
夏兰脸色下子变得惨白,失声尖叫道:“凌依?!那畜生到凌依屋里去?!”
“少给做这个腔调!”施夫人满脸厌烦,“只刚进二门就拦下来,但总归是唐突凌依!都是你这混帐老婆!无事作耗!要不是院子里婆子看紧,真出事凌依名声是要还是不要!你好歹是养下凌依来,竟然没有丝情分!”
施夫人想起家里女孩子惹上这种恶心人事,怒火又起,按捺不住又踢夏兰几脚,众嬷嬷们连忙劝着坐下来,喝口茶才略好些。
李嬷嬷站在施夫人旁,轻声道:“太太还是消消气,从长计议好,万幸夏光只是误打误撞闯进去,并没有见到大小姐,太太定要严惩本是应该,但也要顾忌大小姐名声,没几年就要给两位小姐议亲,这种事张扬出去总是不好。”
这些施夫人也想到,就是想到才更生气,出这打脸事还不能下狠手整治,得胳膊断往袖子里藏,不然两个丫头名声就全败。
“不敢。”吉婆子还是那副淡淡样子,“走到大小姐院里去,就是咱们说出来这事全是您授意,大姑太太也不定信,所以还是劝姨奶奶歇心吧,这事本来是过去,该发落也发落
夏兰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夏光能跑到凌依那,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有苦说不出,听见李嬷嬷这说才回过神来,连忙磕头哭道:“那畜生死不足惜,只求姑太太看着小姐份上吧……”
施夫人闭闭眼,冷声道:“夏光不是咱们家奴才,这关着不行,打发他跟着周福家去跑商吧,这几年不必回皇都。至于夏氏……”
“姑太太……”夏兰跪在地上,刚听到施夫人打发夏光去跟着周福家去跑商心她心就凉,周福是寿康府里个管事,周福家里娘家是往年去北边跑商贩货,每跑次商都是小半年,旅途艰苦,随行伙计多有病死……夏兰摇摇头,眼泪往肚子里咽,只怕自己再遭罪。
施夫人冷冷看着跪在底下夏兰:“夏氏……无德无形,从即日起不许出二门,只在自己房里进香礼佛吧……不许再见大小姐和大少爷,你不顾惜还心疼孩子们呢,不能被你这种贱人糟蹋前程。”说着扶着李嬷嬷站起来,慢慢走出去。
夏兰颓然瘫在地上,两行清泪滑下,费这大力气,花这多银子,最终没惹到凌雉竟是进凌依院子……还不许自己再见孩子们,夏兰捂着帕子呜呜咽咽哭起来,好半晌才站起来,瞪起眼睛,回身对房里个小丫头狠声道:“去!给把吉婆子和王婆子叫来!要亲自问问这两个老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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