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哭笑不得,太子都派群什草包过来,遇见事全慌神,难不成这也要自己主持大局?虽然他很想就是。
凌霄调整下心情,沉声道:“韩将军居然受叛贼暗箭,虽也有将军律己不严之故,但如今叛军压境,此事传出去怕是更扫军士气。”
凌霄脸惋惜,“再说句私心话,等离开故土到这荒茫之地,谁能预料自己没有这天,死后若都是这个下场……”
凌霄声音慢下来,众将士心有戚戚,说到点子上,兔死狐悲,要是褚奕峰按着实情大张旗鼓报给朝廷,这韩家门都会受牵连。
凌霄躬身对褚奕峰道:“下官斗胆,请皇孙先不要昭告全军,只说大将军是在自己帐中遇刺,至于其中端,皇孙用密信报与朝廷,还是看圣上和储君意思吧。还请皇孙仁慈,为大将军美言几句吧。
“怎?!”褚奕峰猛然坐起,手抄起榻边衣袍披在身上,大声道,“进来!说清楚!”
凌霄帮着褚奕峰穿好衣袍,自己随意拢身玄色大袍,帐外亲兵急急忙忙进来,慌道:“报告将军,刚才大将军亲兵来报,大将军遇刺,发现时候已经没……没气。”
褚奕峰脸色白,凌霄把握住褚奕峰手,轻声道:“随皇孙去看看,大将军大帐在军营最深处,没道理这轻易让叛贼钻空子。”
“是,你随来。”褚奕峰定定神,带着凌霄同去大帐。
韩信忠大帐里已经围群将士,见褚奕峰和凌霄来连忙止喧嚣,躬身行礼。
“这样能稳定军心,也许更能激起
众军士斗志,下战必能全力而战为大将军报仇。”凌霄条条分析,“二是……也为安抚大将军在天之灵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三是这样能让褚奕峰接手军中大权,四是……可以顺利收服韩信忠旧部亲军。当然,后面这两条就不方便说出来。
此言出帐中将士都敬服,身在沙场谁能预料自己会犯什错会怎死?若是死后能得这样安排,皇城中父母妻儿也能受赏,也算是能瞑目。
褚奕峰见将士们都同意,他自然更是唯凌霄命是从,点头道:“那就这样吧。”凌霄点头,凤眼微转,余光扫向
韩信忠尸身还在榻上,遮袭白布,褚奕峰走过去掀开白布,小心遮住。转身大声道:“出事时谁在大帐里?帐外是谁伺候?!全带过来。”
帐内阵沉寂,凌霄冷冷道:“聋?没听见皇孙话?”
韩信忠亲兵尴尬相顾,还是乌戟上前步道:“三更时将军就……就派人拿酒来,还招几个女人,末将等不便在此,然后……咱们就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只是哭说什也没看见,完……完事后她们在帐中睡会儿,要趁夜色回去时候才发现将军已经遇刺,再嚷出来……就这样。”
褚奕峰越听越急,老皇帝当年打天下时规矩,军中无赏不可饮酒,更不能命女人随行,就是怕误事,这韩大将军下子犯两个大错,又不明不白丢命,怎向朝廷报告?!
褚奕峰着急就忍不住回头看凌霄,凌霄这才发现帐中将士竟是全望向自己,他身份再高在军中也不过是个四品参军,都看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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