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查张继事?”凌侯爷拿两个核桃,手中使巧劲,咔嚓两个完整核桃仁剥出来,凌侯爷随手放在嘴里,笑笑,“你赢这盘棋,就告诉你,免得你无头苍蝇似费工夫。”
凌霄闻言来精神,费半天心智,但最后还是输三子。
凌霄淡然笑,凌侯爷看着他脸色,满意道:“不错,不骄不躁。”
凌霄给凌侯爷倒杯茶,凌侯爷叹口气道:“张家世代功勋,谁想到竟是到张继这……唉……”
“所以孙儿才疑惑,到底张将军是为什举兵而反,更奇怪是朝中平复此事后竟然没有深究……”虽说从北部回来快半年但凌霄心中疑惑始终还在,“这实在不合情理。”
久在府里无聊,凌霄趁着年下里家里无事就去揽翠轩,两家揽翠轩生意依旧红火,主事人见是凌霄来连忙迎到里间上茶,又拿这个月账册子来给凌霄看,躬身笑道:“这个月生意格外好,逢着这节下太太小姐们都置办不少头面,咱们这边还好,分号那边因着挨着井头、花梨两大胡同近,那里住都是贵人,年下时候竟是卖断货,紧着从咱们这里调不少过去呢。”
“嗯……”凌霄不会儿就翻完本账,淡淡吩咐,“十五时候生意必然还会好,提前备好货。”
主事连忙应着,凌霄放下帐册,端茶盏饮口:“秦龙最近来过吗?”
“来过。”主事点点头,“依旧是往那箱子里放什,上锁又去。”
凌霄放下茶盏,主事知意,躬身出去。
“你知道,早些年皇子争储时,太子妃如此疼爱你和雉儿都会多年避而不见,可见储位之争有多厉害。”凌侯爷淡淡道,“那时朝中权贵有些心思都在站队,这不外乎就是押宝事,当时太子……就是景王,本来是很看重张将军,但……张将军从未回应过景王好意,甚至曾经把景王送到他府里珍宝直接在早朝时候运到朝上来,水火不容就是如此。”
将个王爷送自己珍宝带着来上早朝跟皇帝告状……凌霄失笑,这张继到底是有多恨太子?
凌霄道:“后来景王上位,竟然没有动手处理张继……张继与太子结怨圣上还能让他手握大军?还是说,这次事竟是太子谋划?!”凌霄越想越想不通,皇子们当年
凌霄去打开那大箱子,里面不过是些大件铜锡摆设,凌霄轻按箱壁侧,个暗格弹出来,凌霄取随身带着枚小钥匙打开暗格,取出里面放着几张信纸,凌霄就着不甚明亮烛光看遍,闭上眼尽量将上面事全记住,又打开信纸再次看遍确定记住,接着取下灯罩将信纸凑到烛火边,等到火苗将信纸舔舐干净才转身离去。
正月里没有什事,凌霄每日只是陪着施夫人凌依闲话家常,要不就是陪着凌侯爷下下棋吃吃干果,这天用晚饭凌侯爷又将凌霄留下下棋。
文人雅士都是爱下棋,各执黑白子相对而坐,再加上壶名茶,不言不语间尽是风雅。
但凌侯爷和凌霄下棋向来是人个干果匣子,饶是二人吃相好但相对着咔哧咔哧也不甚雅致。
万幸二人棋艺都是极好,略过不甚在意飘到棋盘上干果薄皮什每盘都值得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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