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坐在喜房里,看这屋子里陈设装饰就是赶着弄出来,豪无喜房中精美,想起听施夫人说凌雉夫家是如何如何修葺凌雉喜房院子凌依更是气闷,这算什?什都是给她瞎凑合,她也是侯府千金,于家怎能这待她?!
凌依示意自己陪嫁丫头玛瑙去问问,那玛瑙也是伶俐,她在凌依身边久,以前在沉香榭就是爱欺负教训小丫头,如今仗着自己是凌依陪嫁丫头更得意,出去不阴不阳跟个管事嬷嬷念叨几句,那嬷嬷不着急不着恼,缓声道:“姑娘不知道,原本给姨奶奶收拾屋子是正屋,没有丝不妥当,但咱们也是前天才得信儿,忙不迭将这边屋子收拾出来,有些不妥当还请姨奶奶担待着吧,缺什少什回来奴才们自然是会按例添上,万没有怠慢姨奶奶道理。”
这管事嬷嬷张口个姨奶奶闭口个姨奶奶,听得玛瑙气想翻白眼,想要掐腰骂几句但想到自己主子确实已经成妾室,府里这些并没有什错处,真闹起来以后自己也不定能有好果子吃,玛瑙也不再
沉香榭里凌依让老妈妈又是掐人中又是闻薄荷脑救过来,凌依睁眼两行泪流下来,明明就要到她花妆之日,现在好,什都没有。
凌依狠声哭几声命丫头婆子们都下去,凌依乳娘赵嬷嬷还想劝慰几句也被凌依轰出去,她现在怕看见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当年事嚷出来惹出更大麻烦。
那年凌依也才十二岁,她受不凌雉事事比她强才出这个蠢法子,却没想到没有伤着凌雉半分倒是连累自己,更没有想到会埋下恶果,报应到今天。
凌依越想越恨凌雉,全都是她引起来祸!现在她倒是好,早早风光出嫁,自己就算是名节有损也伤不着她分毫……凌依心里不断闪现出恶毒念头,闹起来说根本没有这种事?派人去找夏光让他翻供赖到凌雉身上?称病不嫁?
凌依想许久但最终还是歇心,凌侯爷今天已经下令,自己再不服也无法,凌依伏在绣床上狠狠哭起来,现在只盼着嫁过去后夫君能善待自己,若是能像施家少爷对凌雉那样,那也好些,夫家于府好歹也要看在自己是侯门千金份上高看自己眼,断不能真将自己当做侧房小妾看待。
只能说凌依切都看太乐观。
于府现在就等于是纳个妾,你再贵重那也就是个妾。聘礼于府倒是看在寿康侯府份上并没有要求按纳妾例退回去些,但想要堂堂正正来拜天地入洞房那套却不能,两府都是皇城里有名有姓人家,也不愿意弄太难看,何况帖子都已经散下去,索性还是吉时那天,去那些礼节只是摆酒热闹日罢。
原先正红吉服和千宝万珠凤冠显然是不合用,于府里连夜赶制身偏红色吉服送过来,凌依看着这身赶制出来粗糙嫁衣流泪,期盼几年大婚竟是这样仓促办,自己最后居然走姨娘老路。
凌依回想着凌雉大婚那天奢华风光,艳红指甲深深扎进细嫩手心里。
正日子那天凌依穿好吉服上好大妆,坐顶红轿被人从侧门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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