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争气父母总会欣喜,但褚奕峰成长让太子觉得堵心,像是你精心耕亩地,每日按时浇水、松土、施肥,有时将用不水往田外泼,剩下肥料往田外扔,最后努力结果是悉心照料这亩地却不如田外野草长好,虽然那野草也是自己家里,但这心里难免也会不舒服,如何不能换换呢?
太子轻声叹息,命褚奕瑾起来,又吩咐教导顿后才让他跪安。
褚奕瑾出宫径直回自己府上,前厅里甄福海等候已久。
“都是臣御下不严、理家无能,昨日朝上舍弟居然……”甄福海脸色比平日里差很多,这也正常,昨日回到府里
,甚至他也很欣赏韦铮辅这点,他身上有自己没有正气,这点让太子很欣赏,更重要是太子知道韦铮辅不会去帮扶其他皇子,韦铮辅跟他兄弟们早早就划清界限,这点让太子不会担心,他现在最愤怒是自己对于褚奕峰被动。
褚奕峰有几斤几两太子很清楚,但他身边有这个凌霄以后情况就变太多,太子很愤怒,偏偏现在为让褚奕峰去平定北部匈奴之患还不能说什!
“宣慧王。”太子强自压下心头怒气批内阁送上来折子,等片刻褚奕瑾来,太子有些疲惫挥挥手免他礼,冷声道:“跟荣祥公怎说?甄立志真是好本事,他们府上与你联姻,如今倒要给老二请封,你们兄弟当真是和睦。”
“父王。”褚奕瑾连忙躬身道,“儿子也没想到甄立志昨日能如此,他……嗨,父王也知道,荣祥公先来不喜欢甄立志,再加上原本要与荣祥公府联姻时候甄立志也很有意,后来定下来却是荣祥公府大老爷甄福海女儿,从这甄立志就直与大房不睦,与儿子也是……”
“那也是你没把这些事处理好结果!”太子不耐烦听褚奕瑾解释,怒道,“既然当初就知道为何直置之不管?!亲戚不成反成仇,你看看老二是怎处理和岳家关系?!老二与安泰侯不过只有姻亲之名而已,就能让安泰侯这个久不在朝中出声人在昨天也为他说话,再看看你!不知不觉就让老二占上风去,枉为嫡长!”
“都是儿子无能。”褚奕瑾见太子动怒连忙跪下,“儿子马上去荣祥公府,定要荣祥公给个交代!”
太子冷笑:“交代?荣祥公若有几分愧意必然也会因为你这番气势汹汹问罪消失,只不过是生几分气你就这失方寸,怎让放心?!”
褚奕瑾原本因为如今褚奕峰封号比他高几层而愤怒,听太子话心里又恨又怨,恨是褚奕峰总有贵人帮扶,怨是太子竟然真为褚奕峰加封镇国尊郡王,若是有朝日朝中大变,自己继承权自然是比褚奕峰强,但要论军功论封号,自己比起褚奕峰来就差太远。
想是这想褚奕瑾也不是真没脑子,平静下来低声道:“儿子刚才是急糊涂,昨日事儿子必然不会再跟荣祥公提起,若是荣祥公提起时儿子也定会表现大度,定然不会失态贻笑大方。”
“还算清楚。”太子坐下来长吁口气,虽然如此斥责褚奕瑾太子自己也自责,如何平日里都没注意到褚奕峰已经慢慢在朝中立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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