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霄看出褚奕峰眼里试探,忍不住揉下他头,轻笑,“已经没有什事,今日就留下来。”
褚奕峰听果然开心,忙不迭起身去拿这些日子寻着新鲜东西来给凌霄献宝,褚奕峰有个习惯,每每得好东西都攒在他个箱柜里,等着凌霄挑拣后才命人收起来。
凌霄含笑看着褚奕峰进里间将他百宝箱抬出来,不甚在意翻检着看,余光还是在褚奕峰身上。
凌霄这些日子想褚奕峰不比褚奕峰想他少,百道孝为先,凌儒学病凌霄心里是真不在意,在府里侍疾只是为堵御史们嘴做做样子罢,侍奉汤药自然用不着他动手,凌霄还怕自己动手没准时气性儿不小心下点药,直接送凌儒学去见夏兰呢。
“这是十皇叔进京时给带过来。”褚奕峰打开个宝石匣子,里面放着件精致玉佩,整个玉佩由九块玉石组成,提起来轻轻撼动,只闻环佩叮咚,音质极清脆,褚奕峰憨憨笑着将这玉佩递给凌霄,“看就觉得你戴着好,知道你不喜欢月白色穗头,让人换成这金线,好看吧?给你戴。”
”
果然还是不愿意提起韦庄来啊,凌霄心里不知这涌出股快意,笑道:“是呢,父亲忘?这个月底就是母亲忌日,昨日还梦见她呢,父亲可梦见过母亲?”
“个死人,老提她做什?!”凌儒学端起茶盏来,“你去吧,也要歇会儿。”
凌霄躬身:“是,父亲好生歇息着,有空再来给您请安。”
就是这这个夜里,凌儒学中风。
凌霄接过看来,玉质温润,雕刻精湛,果然是好东西,凌霄笑笑,俯身给褚奕峰戴到腰上,笑道:“好看,你戴着吧,这直戴着这个呢,再戴个太啰嗦。”
褚奕峰低头看凌霄腰间那块碎玉佩,嘴角忍不住挑起来,凌霄刮下褚奕峰鼻子:“想笑就笑出来,出息。”
褚奕峰只傻笑不说话,摆弄下腰间凌霄刚给他戴上玉佩,凌霄侧过头在褚奕峰耳畔低声道:“就只戴着你给这
谁也不知这夜凌儒学是怎,半夜里守夜丫头听见里面“嘭”声,慌忙进去看时凌儒学已经栽到地上去,丫头们连忙将人扶起来,掌灯细看便知不对,忙着告诉外面去,等太医来也已经寅时,这时凌儒学已然瘫半边身子,说话也不利索。
第二日闹起来,阖府里请医延药,老侯爷给宫里送请恩折子去,凌霄也得在府里日夜伺候着,宫里褚奕峰知道忙派御医来请脉,折腾半月后后人缓过来些,只是说话还是不利索,走路得靠着拐杖,这官是肯定做不得,褚奕峰打发人送些药材珍玩来抚慰番,也就如此。
个月里寿康侯府里件事接着件事,凌霄与褚奕峰倒是每日早朝时、在内阁里议政时都能见着面,只是近日惇亲王入皇城,进步落成摊丁入亩事,要忙实在太多,凌霄已经多日未曾留宿承乾宫,褚奕峰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想。
“都下去吧。”凌霄脱外面斗篷,走近坐到褚奕峰身边,低声道,“父亲今日已经无大碍,早起进不少,精神也很好。”
褚奕峰笑笑:“那才好,府里两老人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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