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命苦,未弱冠就开始为元后守孝,元后孝期未过又开始为太祖守孝,太祖孝未过就接上先帝这三年孝期,这些年前前后后其中多少苦楚王爷可知道?王爷府中好歹还有几个知冷知热伺候着,又有侧妃娘娘跟着打理内务,皇上呢?与元后没见过面,后来好不容易有位侍妾养出小皇子,也去,如今这后宫里竟是没有个人,不比王爷凄凉些?!”
褚奕琪被凌霄说脸色发白,又是赔罪又是告饶,急道:“是糊涂,做出这翻天事来还不知悔改,明日早朝必定好好请罪,还请表哥定要皇兄重罚。”
凌霄淡淡笑:“臣不敢。”
“这话怎说,表兄就是不看混帐,看着气着母后和皇兄也该重重罚,不然如何自安?”褚奕
不孝……但如今御史们闹得太厉害,这样等出孝再如何娶亲呢?都说文官难缠,果然如是!引经据典那话套套,刑不上大夫,居然闹到头上来,岂有此理!”
凌霄抬起眼来扫褚奕琪眼,心里冷笑,好副官二代架势啊,褚奕琪继续道:“母后只知道骂,如今马上就要大婚年纪赶上先帝事,也全怪不得吧?”说着有些谄媚笑:“是比不得表哥你,身正影直,从不搞这些,不过是个凡人,哪里受得住美色在前,怨不得表兄只比大这几岁就什都比强,原是有道理。”
凌霄挑起凤眼来看着眼前人,心里叹息,当初褚奕瑾落马,朝中旧部竟没有个人出来拥护褚奕琪,真是……太明智,就这个东西,也就亏有张巧嘴能哄得先帝和太后高兴,别好处真是找不出来。
凌霄禁不住叹息,都是个娘胎里出来,怎自己峰儿就哪哪都好,剩下除褚奕琰灵巧可爱些,都是饭桶。
褚奕琪继续道:“真是没法子,只靠着表兄疼些。”
疼你?凌霄轻笑,不是看在褚奕峰面子上谁理会你这些,还想让疼你?疼着……
凌霄轻抚手炉,慢慢道:“不敢,王爷看得起,说不得要尽心罢,给王爷指个法子,明日早朝王爷自己请罪,只说跟班府上早就定亲,且早就抬进府里来,只是近日才圆房,府里御下不严才以讹传讹出来这些闲话,王爷只拿管教府中奴才无方做文章,皇上倒时候训几句,罚王爷年岁俸就罢,不是大事。”
褚奕琪听就不乐意,罚什都好说,怎让他早朝时候当朝请罪呢?多没脸,褚奕琪笑笑,拿起跟太后撒娇那套来,拉过凌霄手笑道:“好表哥,你想怎罚都成,恨不过打两下子也行,只是别让当朝受那些言官气啊,那也忒涨他们士气,好表哥……”
凌霄不着痕迹将自己手抽出来,冷冷笑,脸色迅速放下来,沉声道:“王爷好尊贵,果然与别人不同,王爷刚说刑不上大夫,言官不该参您,王爷可知臣自打入朝以来被参过多少次?不下百余次!就是前几日还有当朝参奏,臣到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委屈。”
褚奕琪神色慌再要解释,凌霄先步道:“说也差,王爷是凤子龙孙,自然是与臣不同,但是守孝事,自古父母故去谁人不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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