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怒道。
“五城兵马司
九千岁笑着说。
“那也没什用,您看!”
杨信说道。
魏忠贤转过头,就看见外面昨晚那个文官带着大队士兵走进来。
他立刻愣。
所以对杨信他也就是虚情假意下。
这点杨信心知肚明。
虽然万历还没做出处理,但五城兵马司至少今晚不会抓人,巡城御史那边也得先查明白是怎回事再说。
杨信这个逃犯怎就得到皇帝召见?
查明之前他们不会动手。
杨信倒不是很在乎,反正大不他继续跑路,但还是得想法把曹文诏先摘出来……
毕竟老曹真很无辜。
“此事倒不难,他既然是宣镇兵那也是要赴辽东,新任辽东巡抚熊廷弼即将启程,就让他跟着熊廷弼戴罪立功吧!此事老夫可以向熊廷弼推荐,熊廷弼兼右佥都御史,也算都察院人,巡城御史那边不会不卖这个面子。若你那位朋友真是万人敌话,辽东正是他立功之地,说不定以后还能搏个前程。”
方从哲说道。
他其实就是不愿意管闲事。
“徐副指挥,您这是何意?”
他问道。
“魏公公,您这位侄子昨天晚上执械拒捕,将们西城兵马司六名弓兵打成重伤,另有十五人轻伤,至今官衙内还躺着呢。不过他献宝有功,昨晚得到陛下召见,在陛下没有旨意如何处置前,还得请他留在这里,否则他趁机跑,到时候们可没法面对那些兄弟们!”
徐副指挥说道。
“难道皇贵妃懿旨没给你们?”
杨信随即跟着方从哲走西安门出皇城,这时候雨已经下起来,而且下还不小,方从哲回府,杨信也骑马返回咸宜坊。方从哲没有给他夜行牌,不过杨信也不需要,这样雨中也没人巡逻,尽管片漆黑,但对他视力来说完全没影响。这家伙就像鬼魅般穿行雨夜,回到咸宜坊叫开坊门,守门火夫知道他被锦衣卫带着进宫,很快他就已经在小草睡眼惺忪目光中,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第二天。
“大爷,您怎来?”
杨信颇为意外地看着九千岁。
“你这猴崽子真人不露相啊,大爷都看走眼,皇贵妃今天早就把咱家叫去,问些你事情。说起来咱家在宫里二十多年,也没见着皇贵妃几回,没想到你这猴崽子刚刚进京城没半月,居然就连皇上都见到!”
他和杨信之间关系,并不足以让他真正尽力,至于杨信那套鬼话,这种老*巨猾家伙就是笑而已,杨信对他价值就是地球仪,但现在地球仪献上,杨信价值虽不说榨干,也基本上没剩下多少。
已经可以弃之如敝履。
但曹文诏如果真像杨信说,那倒是还有些利用价值。
总之他只看价值。
这种职业政客,或者好听点叫政治家,做事并没什真正原则,他们只讲利益,现在对他们有用拉拢,以后对他们有用拉拢,甚至以后有可能对他们有用也不介意先施恩。但如果价值已被榨干那就是药渣,对于药渣不踩脚底下已经算善良,更何况杨信这种喜欢惹是生非,这种人对他来说连拉拢价值都没有。做老大最不喜欢就是这种需要不断擦屁股手下,这样手下还不如那些价值低,但懂事不会给老大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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