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就像躲避条毒蛇般疯狂挣扎着,而他挣扎让这个十字架立刻就向下滑落,杨信顺手推把,转眼间十字架就带着被推开碎瓦滑到尽头,下子冲出屋檐坠落下去。这根实际上是城墙上挂狼牙拍绳索足够结实,伴着他坠落下去冲击下子绷紧,当然,同时绷紧还有那个缀着十两银子细麻线。王公子就这样吊在半空,仿佛风铃般正对城内,他脚下是两层城楼,两层城楼下面是高耸城墙,距离地面少说也得二十五米,悬空在近八层楼高他看着脚下不停挣扎……
“王公子,您轻点,磨断绳索您可就摔死!”
杨信喊道。
王公子瞬间不动
在王公子拼命挣扎中,他就像扛着棍子猴哥样,扛着巨大十字架走到城楼上,那几个士兵依然昏迷,他径直走到最顶层。这城楼是重檐,也就是屋顶还有个屋顶,两层屋顶之间有个半层高结构层,从内部有梯子可以爬上去。为防止出意外,杨信自己先爬上去,再提着绳子把王公子拎上去,不得不说他也算力大无穷,足有两百多斤重量对他轻而易举。他就这样把绑着王公子十字架弄到房梁上,沿着房梁直爬到边上,将绳子固定在梁上,提着王公子向外伸出……
后者疯狂挣扎。
而且嘴里拼命想顶出那件属于他小妾小衣,但他努力最终还是徒劳,无可奈何他用哀求目光看着杨信。
“啊,你说什?你说忘什东西?”
杨信立刻做出附耳倾听状。
“这样就可以!”
杨信看着面前王公子,心满意足地说道。
后者惊恐地唔唔着。
可怜王公子,这时候已经被绑在个临时制作简易十字架上,张开双臂平躺在城墙上,大雨依然不断在他身上浇着,他那重要器官在寒冷和恐惧中缩得几乎看不见。原本他钉在上面才是完美,可杨信在这附近找不到那长钉子,所以就只能采用温和手段绑。两根从城楼里找来废弃木头搭起来用撕开床单捆,被王公子脱剥干净放上面,两只胳膊张开分别绑上,双脚推后面捆住,再把两条腿往上捆就成功。
但这好像还不够!
紧接着他就把王公子扔在那里,后者连十字架起正好担在内外之间,王公子略挣扎,十字架就失去平衡带着他向外滑,吓得他瞬间老实,但外面风刮他又不可避免地向里滑,下面还是四五米高楼板,他就在那里仿佛跷跷板样,在摔成重伤和摔死之间摇摆着。
不过杨信并没注意到这点,他从那包金银珠宝里找出个银锭,又从衣服上扯出根麻线拴着,前面做个活套……
“你不说还忘!”
杨信笑眯眯地说。
紧接着他在王公子惊恐目光中把活套套在某个地方。
“这样惩罚实在太轻,完全没有力度啊!”
杨信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着。
实际上也不能这说,这样大雨中浇半晚上,哪怕就是夏天恐怕最少也得重病场,就目前这医疗水平送命都有可能。而这时候王公子居住坊处,已经可以看到黑暗中火光,很显然王家已经知道主人被掳走,接下来总甲很快就会去巡捕营报警。
“先挂上再说!”
他紧接着扛起这个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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