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阶说道。
“那你舅舅说话管用吗?他想法是好,可他说话不
估计还是有希望。
不过他倒是对颇有招纳之意,对修堡垒和铸炮都懂些,他想让跟他去辽东参谋军务,正在想着去还是不去。”
陈于阶说道。
“那你就去呗!”
杨信说道。
“你也知道这些啊!”
陈于阶幽怨地说道。
“还有,王公子是不是你干?”
他紧接着问道。
“不是,不信你回去问小草,昨晚直在家睡觉!”
杨信感慨地说。
孙传庭是个聪明*员,他知道维护本阶级利益,他不会做海刚峰,而且他还是个标准北方*员,维护土地士绅利益,如果迫不得已,那就先拿工商业士绅开刀,但让他真正维护底层百姓利益,这个他做不到,他最多想办法免除老百姓辽饷,再多他是不会做。
他知道做再多对自己没有好结果。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原来历史上最终面对关中糜烂局势,他还是忍无可忍对着士绅下手。
但那时候已经无济于事。
城内繁华盛世,而且绝大多数看起来都饿很久,见人就哭着跪求施舍……
“出何事?”
孙传庭向楼下个走出去伙计喊道。
“客官,城外发洪水!”
那伙计说道。
“但舅父正准备上书,劝陛下编练支新军,并且从澳门购买火炮聘请炮手以武装这支新军。他准备编练两万精锐,完全按照泰西之法,甚至从澳门雇佣批军官。”
陈于阶说道。
“大明有戚武毅兵法还不够吗?”
杨信说道。
“但取长补短总归是好。”
杨信断然否认。
这种事情坚决不能承认。
“还是相信你,这种事情你个人做不,除非你跟曹文诏合伙,但昨天晚上曹文诏在熊廷弼身边,因为太晚也留宿他那里。至于你那个平辽策,按照熊廷弼所说,除放火烧山这条颇有新意外,其他那些要老生常谈要实现不。打击走私是必不可少,但移民事大他无权决定,而且也很难实行,关内士绅不会答应,无论到哪儿都很难。立李倧为朝鲜国王,这个更不是他能决定,不过他倒是对此深以为然,如今朝鲜国王首鼠两端,确不值得信任,至于海参崴建城,这个也得先考察过再说。
宣慰野人女真也确有可取之处。
总之他会另外拟份奏折,将部分内容奏明圣上。
而且他也正是因此遭到士绅阴谋坑死。
“你思想越来越危险!”
旁陈于阶说道。
“想什就说什,咱们大明还不至于以言罪人,再说这个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告密,倒是觉得他挺不错,知道就是个庶民之后,居然还能继续跟喝酒以兄弟相称谈论事情。这个人不是那种腐儒,那邻居在不知道居然和方家有关系前,就连请喝酒人家都不赏脸,明明就是个落地举子,那姿态比这个新科进士还高傲。孙传庭这点很像你,都是君子,比如这样说你,你居然还不跟割袍断义!”
为孙传庭默哀三秒钟杨信说道。
他下意识地转头……
“你忘还有天灾!”
杨信在他身旁恍如神棍般说道。
孙传庭最终匆匆离去。
“这就是统治阶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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