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谢主隆恩!”
杨信赶紧说道。
那些御史们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不过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万历已经做出决定,再纠缠就是当面打脸。
紧接着万历就把他们赶出来,所有人赶紧退出大殿,那些御史们个个拂袖而去,刘御史更是脸怒色,万历裁决明显是对他指责,这
名御史怒斥之。
然而紧接着他却发现万历目光有点奇怪。
“危言耸听,信口雌黄,可惜,他说对!”
万历突然间冷笑声。
紧接着他将份奏折扔在那御史面前。
“精忠报国难道还分贵贱?为国分忧岂惟堂上衮衮诸公?庶民难道就不能精忠报国?庶民难道就没资格为国分忧?生员怎?阁下难道不是生员出身?小旗怎?战场之上杀敌者难道是阁下?”
杨信大义凛然地怒斥。
“说好,精忠报国岂有贵贱之分?若天下庶民皆思精忠报国,大明何不能天下太平?”
天启说道。
那些御史以沉默回应。
这倒不然,若真如此话,军中楼车之上看得更远,敌军猝然来袭至少可做更多准备,若是战阵交锋,此物也能在敌军中找出其主帅,那时候只需调集大炮轰击即可。”
熊廷弼笑着说。
“哼!”
那御史冷哼声。
“那平辽五策也是神仙所教?”
“你们见识还不如个庶民,开原失陷,马林阵亡,内*打开城门,内*在城内与城外建奴夹击马林,出城迎敌马林进退失据,与副将于化龙全部战死开原,他危言耸听说对。内*让大明丢抚顺关,内*让大明丢开原,朕很想知道,接下来铁岭是否也像他所说,被内*打开城门!”
他说道。
那些御史全都闭上嘴。
“至于你,之前误伤人命之罪已赦免,但你打伤巡城御史乃赦后所犯,不在赦免之列,武力拒捕伤人本是死罪,但后者所为亦非合理,国子监生员确擅闯民宅,无论缘由如何,你打伤他们都是无罪。至于穿着违制,因你上次见朕时就是如此装扮,就算朕已经许你如此,你所犯只是打伤巡城御史,但你此次献望远镜有功,朕就准你立功赎罪,以白身随熊廷弼赴辽东,若不能斩下十颗建奴人头,那就把你自己人头补上。”
万历看着杨信说道。
“你又如何敢断言辽民中多内*?”
万历说道。
“陛下,那野猪皮是何人?当初李成梁家奴,那辽东旧将他有哪个不认得?辽东豪强有哪个与他没做过生意?抚顺关是如何丢?李永芳前车之鉴难道还不够深刻?草民可以在此断言,内*还会为他打开开原城门,继而打开铁岭城门,甚至沈阳和辽阳城门。”
杨信说道。
“危言耸听,信口雌黄!”
万历饶有兴趣地说。
“那个并非草民人之功,草民只是对辽东地形知道多些,平辽五策乃是草民还有左赞善徐光启外甥陈于阶,原宣镇总兵下属小旗曹文诏三人共同研究出来。草民懂地理,陈生员熟知辽东各部及海运,曹小旗熟知军事,们三人正好互相补充,也是在精忠报国之心驱使,最终研究出这平辽五策。”
杨信谦虚地说。
“个生员,个逃犯,个小旗,简直就是笑话!”
另个御史鄙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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