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阶警惕地说。
“炒花那容易上套吗?想让他下定决心帮咱们,那得看咱们是不是真下决心反攻。这家伙也是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他不会给咱们当枪使,想让他对建奴动手,只能是咱们真正反攻时候。相反咱们自己都没这决心,他是不会傻到独自去面对野猪皮,他也没这必要,所以必须得让他知道,这次是熊廷弼亲自率领大军北上。这五百京营就是用来做这个,还需要个人假扮熊廷弼,另外你还真得伪造下熊廷弼信,但不用署名。他那里有熊廷弼信,笔迹很容易对照,署名不署名这种事情以他们风格不会在乎。”
杨信说道。
这仗不能指望李家。
自始至终他目标就是哄炒花当枪,骗李家北上只是向炒花证明明军确在大举反攻,但只有李家肯定不够。李家只是代表沈阳明军,熊廷弼出现在进攻铁岭明军中,那才真正意味着明军大举反攻。
陈于阶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不过确还是颇为快意!”
他说道。
“咱们接下来该如何?”
曹文诏问道。
当然,他们活该。
不是他们家玩寇自重,哪有野猪皮今天。
“算是被你教坏!”
出来后陈于阶哀叹道。
想他个从小圣贤之道熏陶出来正牌生员,诗书传家江左世家吴门俊秀,自从交这个损友之后,什窝藏逃犯,打架斗殴,贿赂*员统统都参与过,如今连伪造他人信件诬陷兵部尚书都干出来,此刻他恍如个刚在夜店狂欢完乖乖女,带着脸醉意,衣衫凌乱地站在灯红酒绿门前蓦然回首……
在不明白,您拥有座周长九里,高两丈半,全部包砖坚固城池,上万士兵,还有不下两万随时可以拿起武器青壮,为何要怕群除爬梯子,几乎不懂其他进攻手段野人?”
杨信忍无可忍地说。
“自己在战场上杀建奴近百,宰他们至少个牛录额真,与同去叶赫部名锦州军户,同样斩杀不下三十,这就是建奴,难道李家那些跟着你们身经百战精锐还不如个普通军户?野猪皮又如何?难道不是当年令尊账下个家奴?”
他紧接着说道。
李如柏兄弟尴尬地沉默着。
炒花确不喜欢野猪皮手伸进草原,但要说他为
“你写信哄住熊廷弼,让他以为这里什都没发生,你把那五百京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告诉他们立功受赏时候到!”
杨信说道。
这很容易,尽管相距才不过百来里,但熊廷弼对此时沈阳还真就什都不知道,他几次派文官过来视察都没人干,硬逼着阎鸣泰北上,结果老阎在虎皮驿哭着回去。气得最后熊廷弼干脆自己过来,而且还亲自带着千士兵跑到被毁抚顺关祭奠战死明军。
而到此时为止陈于阶算是第个他派到沈阳巡视。
“你还想干什?”
在哪里?
究竟干什?
“那只能说你文质彬彬外表下包裹着颗狂野灵魂!”
杨信说道。
“狂野?”
“二位,钱财这东西,有命花才是钱财!”
陈于阶为虎作伥。
“唉!”
李如柏长叹声。
可怜这对都六十多老兄弟,被他俩折腾得眼看着都苍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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