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先踏上南岸江应诏,指挥着他亲兵在萨尔浒山下字排开,紧接着他手中火把杵到脚下厚厚堆积松针中,饱含油脂干枯松针和松塔,瞬间就被点燃,熊熊烈焰在飘零雪花中骤然升起,在西北风推动下转眼蔓延到棵树下,在烈焰舔卷中这棵
江应诏愕然说道。
“从衣服上撕块布把上面包起来,看见那边马上木桶吗?那桶里面都是油,去蘸下再点着,然后骑马渡过浑河到对岸山林,剩下就不用兄弟教你吧?”
杨信说道。
江应诏笑着点点头。
“来来,都过来,人根!”
横亘辽东边墙再次出现在山林间,石头垒砌城墙上,座小城堡废墟横陈在浑河北岸。
这就是抚顺关。
而眼前这道城墙外东南方崇山峻岭,就是那个让大明朝刻骨铭心名字。
萨尔浒。
他们行紧接着进入被毁抚顺关,踏着碎石和瓦砾走出边墙,然后熊廷弼几个亲兵拿出准备好祭品,在浑河岸边对着萨尔浒群山摆开,熊廷弼也换上自己朝服,开始祭奠前方山林中战死英灵。在他身后两千京营骑兵列阵肃立,这些原本废物们这时候已经真正有几分精兵样子,很显然他们这段跟着熊廷弼日子并不轻松。
叶之类,统统都分,除非那些*员敢再找他们要回。
而这是不可能。
总之此时整个沈阳都在片欢腾中。
杨信在那些士兵和百姓真诚欢呼中,跟随熊廷弼紧接着出沈阳,随行还有两千京营,他们沿着野猪皮撤退路线纵马狂奔,八十里路很快跑完,到达抚顺城时候刚刚傍晚。这座城市已经完全空,彻底变成片废墟,只有城墙还残留着,但城楼也被焚毁,整个城市恍如鬼蜮,处处残垣断壁在零星落下雪花中展现曾经繁华。
这里确曾经很繁华。
然后杨信抱着抱同样枯树枝,对江应诏那些亲兵喊道。
就在同时跟着他那些士兵,同样抱着捆捆这样树枝,就像堵车公路上兜售商品小贩样,在列阵骑兵中分发着,而黄镇几个则解下马上驮着个个油桶,在浑河岸边排开。江应诏很快完成火把制作,紧接着催马上前伸进油桶蘸下,然后拿出火折子点燃,后面他那些亲兵纷纷伸过同样蘸油火把引燃,簇拥着他们将军催马踏入枯水期浑河。
然后更多骑兵同样点燃火把踏过浑河。
熊廷弼依然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管身后发生这些。
在他脚下祭奠英灵纸钱正在焚烧。
就在熊廷弼祭奠战死英灵时候,杨信却带着帮士兵钻进附近山林。
当熊廷弼快要完成祭奠时候,他又带着这些人钻出来,而且每人肩膀上都扛着捆干枯松树枝。
“拿着!”
杨信把根手臂粗米长枯树枝递给江应诏。
“杨兄弟,这是作甚?”
因为抚顺城同样是贸易枢纽,同建州贸易基本上都在这里。
他们当晚留宿抚顺城。
第二天依然在下雪,西北风推着零落雪花,在辽东大地上散播来自西伯利亚严寒,昭示着这片土地正式迈入寒冬。
好在雪并不大。
紧接着他们出抚顺城继续向前,疾驰半个时辰后到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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