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森森地说。
对面孔胤植冷汗已经冒出来,尽管房间里炉火烘烤恍如春天,他却在那里哆哆嗦嗦恍如站在冰天雪地里。
“其实也不能算故事,只是陛下听到些关于泰西诸国事情,至于陛下从哪里听到,这个就不知道。
话说那泰西诸国皆信雅威,就像大明上下都信孔夫子般,故此主持祭祀雅威祭司最受尊崇,甚至个皇帝还把块土地送给其祭司之首,后者由那些大祭司选出称为教宗。
就像大明皇帝也把这曲阜封给衍圣公样。
同样在这些国家每座城市,甚至每个乡村,统统都有属于教宗并由他派遣祭司主持祠堂。
就像们文庙样。
说道。
“请杨兄赐教!”
孔胤植说道。
“这个,不方便说呀!”
杨信说道。
而且这些祭司还有权收税,所有人收入十分之给祠堂。
正是因为这种信仰,教宗和他控制祭司体系,最终逐渐控制所有国家,所有国家都必须按照他们说做,他们就是法律,甚至所有君主继承,必须由教会派祭司加冕,否则就是僭号,臣民可以不再服从他权力,因为他权力没有得到雅威,或者说没有得到教宗认可。对于那些敢于不听话君主,则施以罚绝之刑,也就是说这个君主不再受雅威庇护,不但不再有统治臣民权力,甚至没有在所有信奉雅威国家立足权力,任何人都可以杀死他,任何诸侯都可以取代他,任何敌国都可以抢夺他土地。
除非他能够得到教宗赦免。
个泰西最大帝国皇帝,因为对教宗不敬,最终被施以罚绝,走投无路之下为求得饶恕,带着他皇后,在这样冬天,赤着脚,在风雪中登上高山,跪在教宗门前三天三夜才换来赦免。
那对寰兄觉得,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精彩?”
孔胤植毫不犹豫地掏出沓银票,然后直接推到他手边。
“这,这就方便!”
杨信心满意足地说道。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给你讲个故事。”
然后他用诡异目光看看孔胤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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