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教徒立刻停住,围在杨信四周警惕地看着。
“阁下究竟何人,何故上门杀人!”
个看起来身份最高中年男人阴沉脸喝道。
他前面数十名教徒执械警戒。
杨信若无其事地重新担起被血染红哨棒,看看遍地死伤闻香教徒,在他们惨叫声中满意地点点头。
杨信亢奋地尖叫着。
他手中铁力木哨棒直接化作道道残影,砸出片血肉飞溅,而伴随他挥棒直冲,那些原本汹涌而来教徒瞬间崩溃,所有人全都惊恐尖叫着躲避那片带着破空呼啸残影。势如破竹杨信,转眼间到那头目跟前,这人手中已经多支长矛,照着他当胸就刺,左右两旁十几个打手级别教徒迅速将他包围在中间。而就在同时,他们后面不远大院门处,更多手持武器教徒涌出,甚至就连院墙上都有人举起弓弩。
杨信没有丝毫犹豫地纵身跃起。
那长矛在他脚下掠过,半空中杨信脚踢在那人脑袋上,后者倒下瞬间还在半空中他哨棒砸落,正砸在名教徒肩头,伴着那教徒惨叫,那肩膀诡异地向下塌落,同时整个人向旁翻倒。下刻杨信落地,哨棒左右扫,两个教徒抱着断腿倒下,紧接着那哨棒向后飞出,棒端木槌正撞在后面偷袭教徒脑门上,那人立刻栽倒。哨棒接着在杨信肩头转向横飞出去,撞在另名教徒脑门反弹回,杨信单手接住向前砸落。
哨棒正中面盾牌。
前面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惊愕地看着他。
“哪里来疯子,立刻抓起来!”
个人突然喝道。
“玛,连锦衣卫都不认识还敢图谋造反?”
杨信无语道。
村妇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杨信手中哨棒向上抛,瞬间脱下外面皮袍,露出里面条过肩龙。
呃,飞鱼。
不认识飞鱼服村妇惊叫声,紧接着那皮袍就罩在她脸上,而亮出飞鱼服杨信,随手接住落下哨棒继续横担在肩头,看着前方已经有人回头街道……
“徐鸿儒,你案子发!”
“你眼瞎呀!”
木制盾牌下子粉碎,毫无阻滞哨棒砸在教徒脑袋上。
下刻脑浆迸裂。
就在同时三支箭呼啸而至,其中支正中他胸前,被五毫米厚防弹插板弹开……
“停!”
蓦然间声大喝。
不过那些乡民还真不认识飞鱼服,那个人明显是个首领,伴随他命令,最近那些壮汉立刻扑过来,这地方民风向彪悍,甚至两个直接抄起竖在墙边锄头,高举过头顶转眼到跟前。杨信活动下脖子,就在两个锄头同时落下瞬间,骤然跃起下子从两个锄头间掠过,担在脖子后哨棒在他从两个教徒中间冲过瞬间,把他俩撞得直接倒翻回去。
紧接着他大吼声。
改为双手持棒他猛然向前横扫。
前方片惨叫。
“打!”
他骤然间大吼声。
前面数百双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杨信视若无睹。
“徐鸿儒,你案子发,王好贤已经被抓,供出你们起兵造反阴谋,徐鸿儒,你造反案子发,王好贤已经把你卖,石佛口王家把你卖,他们说都是你主谋,是你以闻香教煽诱愚民,聚众以图谋反。”
他继续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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