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斗恨恨地说。
“咱家不管这些,你们得想个办法,咱家如今能做都做!”
王安说道。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
那个修吾公冷笑道。
那人说道。
“晚生也是时心急,想尽快将其除掉,不过动手人还是王家找,而且都是石佛口王家信徒,他灭徐鸿儒,这些人恨他入骨,晚生只是帮他们弄支大追风枪。原本想着他就算再厉害,终究也顶不住那火器,没想到他如此警觉,好在他又将那四人送到骆思恭手中,王家已经送五千两给骆思恭,估计他不会让这几个人活到明日。”
汪文言说道。
“只是这样再想除掉他就难!”
杨涟忧心忡忡地说。
那个陌生人声音说道。
“修吾公都这样说,咱家也不是那不识大体。”
王安说道。
“但接下来该如何,还得好好计议番才行,这个杨信倒也不简单,老朽还真没想到,咱们这位陛下身边居然有这样人。”
那人说道。
棵树之间高度差让绳索形成条恍如隐形在夜色中斜线。紧接着他深口气,用尽全力向前跃出,下子在半空抓绳索,随即后面细线断开,他就像荡树藤泰山般向着前面大树撞过去。
毫无声息地过去。
身上撒胡椒粉他,恍如幽灵般在下面几只狗毫无察觉中,边荡边全速向上爬,转眼间他就上那棵大树。
下面只狗昂起头叫几声然后在门房呵斥中闭嘴。
杨信立刻收起绳索。
“修吾公有何良策?”
汪文言立刻说道。
“为何要刺杀?难道就不能用好点手段?拱之,你不是弹劾过他很多次吗?他有什明确罪行?”
那人问道。
“罄竹难书,
“确,此贼必然警觉。
但若不除掉他,咱们终究没法行事。
他如今虽然不在陛下身边,但以他本事和方从哲勾结起来,咱们就算再入宫将陛下请到别处,只要方从哲带着他进宫也会必然会夺回。锦衣卫既拦不住他,也未必肯拦,亲军卫那些也都尊崇他,同样很难有胆量拦他,再说那些勋贵也不想掺和。
更何况咱们总不能真劫持陛下吧?
真没想到好好事情,居然毁在这样个不速之客手中,他明明还在辽东,如何突然就回来?”
“今日动手人是你找?”
他紧接着说道。
“回修吾公,确是晚生!”
汪文言说道。
“你这事做草率。”
紧接着他就看到汪文言,后者就在这棵大树下花园中,个人沿桥走向水池中间凉亭,而且远远可以看见,不仅仅是汪文言,杨涟,左光斗,甚至王安都在这座凉亭,还有个人应该是此处主人,年纪不小,气度不凡,看就是富贵久。
但那凉亭距离很远。
杨信随即溜下树,然后直接在处假山背后下水,直接游到那木桥下,借着桥掩护无声向前游动着。
很快他就听到声音。
“王公公,今日之事就算,他们也是没想到那杨信突然出现,更何况方从哲,黄克缵等人也在,咱们做臣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妥,虽说事出无奈,但还是咱们理亏。咱们都是老交情,以后终究还是要共事,这万两你先拿起,算是他们给您奉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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