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
他叹口气黯然说道。
“修吾公,你家奴袭击锦衣卫指挥同知杨信,而你本人在场却没有出言阻拦,即可视为其主使者,此案虽发生在登州卫辖区,但既然牵扯到锦衣卫当由锦衣卫处置,杨同知作为锦衣卫,有权抓你回京审问。沈某及此处所有士卒皆可为杨同知作证,修吾公,请就缚,若再敢反抗,沈某作为此地主官,只能下令就地格杀。”
他带着沉痛对李三才说道。
他确很沉痛。
沈有容吓得惊叫声急忙向前,原本还想抓住杨信他,因为速度太慢下子抓个空,随即扶住箭垛向外探出头,然后原以为杨信会摔死在下面他,就那愕然地看着杨信在半空中右手向前指。原本藏在肋下暗袋里生丝绳瞬间飞出,连同前面飞爪下子缠在距离已经不足十五米蜈蚣船桅杆上,原本已经向着海面坠落杨信抓着生丝绳,直接荡向甲板上李三才。
几乎同时下面那些家奴手中弩箭射出。
半空中杨信曲起左臂立刻挡在面前。
两支弩箭同时命中。
但无穿透里面丝绸护甲。
缇骑四出也得先拿出驾贴才能抓人,若杨同知以钦命逮捕修吾公,请拿出驾贴,若杨同知拿不出驾贴,请恕沈某不能断定杨同知是否私刑报复,沈某虽不能阻拦锦衣卫,但亦不能明知违规而故犯,此事请杨同知体谅。”
沈有容说道。
这时候李三才船已经完成转向正要重新驶往出口,因为没有沈有容命令,水城内战船无拦截,而李三才依然站在甲板,看着城墙上杨信,杨信突然从名士兵手中夺过鸟铳,然后向着李三才瞄准,紧接着就在李三才身后船舱里,十几名家奴涌出,个个举着弓弩指向杨信……
“这也合法?”
举着鸟铳杨信愕然道。
话说他也没想到杨信这狡猾,这个小坏蛋不到两年,从个庶民蹿到锦衣卫指挥同知,很显然并不是靠传说中拍马屁。
但无论如何李三才家奴攻击杨信已经犯法。
无论杨信是不是有驾贴,以家奴攻击锦衣卫都是死罪,而他作为本地最高*员,除非想作为包庇犯同罪,否则都必须履行职责。而他帮李三才还不至于帮到把自己搭进去程度,杨信不出示驾贴抓李三才只是违规,但李三才让家奴朝杨信射箭就是死
而下刻他落向甲板,松手瞬间双脚踹在名家奴胸口,后者惨叫着飞出,紧接着落下杨信双拳齐出,两名家奴立刻倒飞出去,剩下那些家奴拔刀汹涌向前,杨信抡开双拳在甲板上野蛮冲撞,丝毫不管落在身上刀,拳轰飞个转眼间清空甲板。
而李三才面无表情地继续站在那里动不动,无视他在自己周围狂殴自己那些家奴。
“这样合法吧?”
打飞最后个家奴杨信,回过头看着城墙上沈有容说道。
沈有容沉默。
“依律民间许持弓弩,海上行船为防海盗劫掠,携带弓弩实属正常,在他们箭射向杨同知之前,这就是合法!”
沈有容说道。
“你终于说句有用!”
杨信满意地说道。
下刻他突然把鸟铳扔给那士兵然后狂奔向前,紧接着跳上箭垛然后从城墙上纵身跃起,直扑已经到二十米外蜈蚣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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