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严鹏是来拖延时间。
他作为通政使没权力做什,只能先尽量拖住杨信,拖延时间等后续有权干涉文官到达,然后他就被杨信踩在脚下。
邹元标是第三批。
也是有足够权力干涉此事。
此刻九千岁那份东林点将录上,以武松比拟邹元标,站在那里恍如个正要交锋剑客般,看着对面这个仅仅四个月,就搅得大明鸡飞狗跳年轻人。
最终此事还是要石沉大海。
严鹏受羞辱注定是要白白忍受。
杨信倒是很给面子地下来,严鹏随即爬起,完全疯狂样要扑过去,早有准备邹元标立刻让人拉住,然后把他硬架回后面缺口。
邹元标和刑部衙役原本是走正门,但正门已经完全被荡寇军封锁,只好先到隔壁个同样文官家,然后推倒院墙进来。他,严鹏,之前是五城兵马司副使,三拨人全是同个目,最早反应过来是那个副使,也就是被杨信脚踹开*员。
南京和北京样,也是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制度,只不过南京完成保甲化。
杨信低头问道。
严鹏狂,bao地吼叫着。
“您说是啊!邹侍郎,您看严通政很满意。”
杨信说道。
邹元标深吸口气。
“啊,邹侍郎。”
杨信脸上灿烂笑容立刻绽放。
“可惜您来晚,咱们锦衣卫已经将此贼拿下。”
他紧接着说道。
“杨佥事,这是何故?”
“后生可畏啊!”
他由衷地感慨着。
这个小兔崽子确不是个善茬。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动手就如雷霆闪电,蛰伏个多月,亮相五天就刻不停,个突袭接个突袭,几乎不带喘口气,快得让他们这些明明可以在心计上碾压他老狐狸们手忙脚乱。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那个副使得知消息立刻反应过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叶茂才落在杨信手中。
然后他边派人向各处衙门报信边带人赶来想堵住。
结果他被杨信脚踹开。
他和下属数十名弓兵至今还被荡寇军拿长矛顶在墙根。
然后是严鹏。
很显然这个快七十老头,还是头次见这厚颜无耻。
“那就请杨佥事先下来吧!”
他压抑着怒火说道。
这时候最重要是抢回叶茂才,严鹏事是次要,所以还不能和这个家伙撕破脸皮,再说刑部也管不住锦衣卫,他就是殴打朝廷命官,刑部也无权把他抓起来,能抓锦衣卫只有锦衣卫。只能先把他哄住,以后再让都察院弹劾,不过邹元标也知道,弹劾对杨信是没用,别说他本身是皇帝宠臣,就是小皇帝还能秉公处理也没用,因为圣旨根本不能被皇帝看到。
司礼监就留下。
邹元标指着地上严鹏说道。
“这个啊,严通政要从他背上踩过去,虽然这奇怪要求还是第次听到,但为表示对严通政尊重,还是勉为其难地踩下,但又不好真踩在他背上,毕竟对他这样位德高望重老臣还是很尊敬,故此就让手下趴在他背上然后踩在手下背上。
哎呀,怎这聪明。
既可以满足严通政愿望,又不用冒犯他身体。
严通政,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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