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叔父,前面有个姓郑前来迎接衍圣公。”
杨寰骑马从前面跑过来,在岸上朝他们喊道。
此时杨信行已经换乘运河船,毕竟这段运河就是条直线,而且就算他可以带着士兵天狂奔到无锡,还坐着轮椅衍圣公也不可能和他们样,索性在常州换上运河船。
杨佥事鄙夷地说道。
“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他紧接着说道。
“对,杨佥事放心,们都看见是他自己摔死,不过他个孙子和个外孙都在朝廷为官,此事还是有些麻烦。”
李承祚说道。
杨信对杨寰说道。
“杨佥事稍候,先去和吴家打声招呼,毕竟他园子里还有不少女眷,咱们贸然过去太失礼,而且衍圣公身份尊崇,吴家也不能太失礼,怎也得做些准备才行。”
李承祚赶紧说道。
很显然他跟吴亮是有点交情。
“这样啊,倒也有几分道理,还有,跟吴亮说,给留俩美婢伺候,十八岁以下不要,喜欢成熟点,要不然回去之后,还指不定让何敬说出些什。另外这千士兵也驻扎止园,兄弟们大老远来稳定地方治安,他作为本地乡宦,还是应该好好招待番,否者兄弟们心情不好,半夜失火再给他把园子烧就不好。”
但紧接着两个荡寇军士兵就把他抓住,人只胳膊架起来,那家伙还在那里挣扎着哭喊,其他那些个个悲愤无言,但因为那些虎视眈眈士兵在旁盯着又不敢上前。不过至今常州府*员还没露面,很显然知府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事件,好在杨信也没兴趣给他添麻烦……
“走,去止园休息。”
杨信转身说道。
“呃,吴家没有邀请咱们。”
李承祚说道。
“好似食尽鸟投林,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在背后响起哭喊声中,杨信对着面前快要空荡荡街道很不厚道地感叹着。
旁边李承祚尴尬地看着后面。
那个老乡绅儿孙们正围在那里,用嚎啕大哭控诉眼前这家伙恶行。
“杨佥事,此事怕有些麻烦!”
“这常州府怎这多做官?”
杨信疑惑地说道。
“大明朝六个进士就得有个是常州府,你说此地为何这多做官?”
衍圣公鄙视地说道。
“呃,难怪东林党那嚣张。”
杨信说道。
李承祚赶紧出城去告诉吴亮这个噩耗。
就这样杨信带着他千粗野士兵,在吴家无奈地欢迎下,入住他们优雅园林,在把这座园林搞得片狼藉后,第二天启程前往无锡,不过还没等离开,知府就匆忙上门,在悄然送五千两会票后,这个明显很想明哲保身知府告诉杨信,那个老乡绅家人已经去南京告他去。
当然,这对杨信来说完全不值提。
“告?”
“那就征用!”
杨信很干脆地说道。
“这样不好吧?”
李承祚愕然说道。
“回去让何敬说吴亮也是叶茂才同党!”
他小心翼翼地说。
“又没碰他根手指头,他自己摔死关屁事,都九十二还不在家好好待着,话说你们这些做儿孙要负很大责任。”
杨信说道。
“你这个*臣,跟你拼!”
然后个同样老头悲愤地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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