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看起来应该完全好。
“京城那边也不是很好!”
水太凉面色凝重地摇摇头。
“咱们那位新君更甚于神宗皇帝。
神宗皇帝好歹还能明辨忠*,至少不会被阉人蒙蔽,可咱们这位新君身上看不到点先帝遗风。
个青虫不满地说。
“当时除和君常兄,你们有哪个上前?”
堵胤锡怒揭他们老底。
“仲缄老弟倒是英勇,可不是样被他扔下水?”
另个青虫鄙夷地说道。
沿着这条河到无锡,然后在无锡水网转入锡澄运河,直接就可以在江阴进入长江,再横穿长江向北,甚至能够进入泰州带水网,在这种船行如织地方,没有人会在意个看起来就是渔夫家伙。
杨信紧接着靠岸。
然后他把小船直接拖上岸,自己钻进密林中,穿过密林到这些青虫们后面。
后者都在鼋头处。
这个地方据说是以高攀龙在此洗脚出名,于是青虫们都坐在那里洗脚怀念至今还在大牢,被锦衣卫酷刑折磨高攀龙。
鼋头渚。
“这帮混蛋是搞秘密集会啊!”
杨信撑着他小船,愕然看着岸边堆青虫。
都是熟人啊。
堵胤锡,马世奇,王兰孙,还有无锡更年轻代曹荃,龚廷祥,王永积等士子,甚至还有无锡以外,比如上次被他欺凌苏州士子文震孟,陈仁锡等。他们应该就要启程北上,卢象升实际上已经走,只不过这些人之前都挨打,不得不在家养伤,很显然他们伤已经好,开始好伤疤忘疼。
因为年少贪玩,陛下只是在宫里搞那些奇技*巧东西
“至少打,可你们呢?那恶贼确悍勇,可就不信几百人拥而上还斗不过他,可与君常兄上前之时你们哪个不是畏缩不前,甚至还在掉头逃跑?”
堵胤锡脸红脖子粗地站起身指着那青虫喝道。
后者脸红就要起身……
“诸位都不要争,事情已经过去争执又有何益?为今之计还是先想办法解救景逸先生及诸位忠义,牧斋公,京城情形如何?”
文震孟说道。
当然,这纯属污蔑。
杨信才没折磨高攀龙呢,他也不需要这种低级手段,他现在有更高级早就看不上严刑逼供,实际上就连高攀龙口供他都已经到手,而且抄家奏折也已经送往京城,只是等天启下旨而已。不过在青虫间早已经传沸沸扬扬,说他如何指使爪牙酷刑拷打尊敬景逸先生,而且搞出很多种版本,把高攀龙这些日子说无比血腥。因为杨信也不准外人探视,以至于每批新来青虫都无不义愤填膺,恨不能手刃此贼……
“都是你们,当日你们为何就不能跟他拼?”
堵胤锡怒斥众同学。
“仲缄老弟,你这话就未免有失偏颇,那日情形你也看到,等何人未曾上前?只是那恶贼悍勇,等打不过他而已!”
当然,更多是他不认识。
总共数百名应该是太湖周围各地士子都聚集在鼋头渚,搞得恍如传说中武林大会样,很显然这是有组织有预谋。
不过他们都没认出杨信。
这带像这样撑着小船渔夫有是,运输货物商船也很多,梁溪河可是无锡入太湖主要通道。
而且也是进长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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