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对付这些所谓君子,还是得杨信这样人出马啊,此刻九千岁感觉头顶天空都明朗。
“哪儿人?”
杨信紧接着问道。
“临清
“你是说缪检讨无耻吗?对此也深有同感,你说他是不是觊觎美色?”
杨信脸纯洁地说道。
“说阁下无耻至极!”
那文官愤怒地喝道。
“这家伙是谁?怎就跟只疯狗样?”
“别碰,可不喜欢男人,尤其还是老男人!”
杨信恍如受惊般尖叫着,然后抬脚把缪检讨踢出去五米远。
后者随即晕倒。
“阁下何敢于禁宫行凶!”
个文官赶紧扶住缪昌期,边试探鼻息边抬起头怒斥道。
简直就是恶心。
都不对年纪小太多下手。
哪怕您去花钱找个呢,花不几个钱!”
杨信瞬间阵恶寒。
话说真很可怕,他这时候才注意到缪昌期和冯铨之间还存在着悬殊年龄差距,按照这个时代人婚育期,恐怕缪昌期孙子都快赶上冯铨大,不得不说大明朝这场外交雅事,真得很毁三观啊。要是个三四十岁翰林,和个二十出头翰林,这还能引起腐女畅想,可这是个快六十老头和个纯粹小鲜肉啊!
“嗨,诸位,回来!”
杨信热情挥手,仿佛老友重逢般高喊着。
“呸,*贼!”
最近老文官吐口唾沫怒斥之。
“大爷,这老东西是谁?”
杨信问九千岁。
“吏科给事中周朝瑞。”
九千岁心满意足地说道。
话说他带杨信过来就是知道会这样,这段时间无论他还是天启,都被这群文臣气得七窍生烟,但却找不到可用人对付他们,这大半年时间虽然他们也全力扶持自己亲信,但想要和东林党决战仍旧不够。别不说就连锦衣卫都很难说完全掌控,宫里面有多少是被这些人收买,九千岁依然无法彻底掌握,这种情况下只有杨信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收拾这些家伙。
果然杨信出手,就让九千岁心情下子舒畅。
不过杨信控制力量,毕竟在乾清门外踢死人还是有些夸张,现在他还没到可以禁宫行凶境界,所以缪翰林只是单纯心脏骤停,不出意外很快就会醒过来。
“你哪只眼看到是行凶?明明是自卫,鉴于缪检讨此前某种恶行,杨某生怕如冯铨般,也被其侮辱,故此不得不自卫以维护贞洁,这就如同那些拒*自卫烈女般,话说也应该申请个贞节牌坊。”
杨信本正经地说道。
“简直无耻!”
那文官怒斥道。
太可怕。
难怪冯铨心理扭曲走上黑化道路。
话说杨信此刻看着缪检讨花白胡子,都有点同情冯铨。
“*贼,与你拼!”
缪昌期怒发冲冠,恍如疯狗般直扑过来。
杨信问九千岁。
“不得无礼,此乃翰林院检讨缪昌期,年纪比大爷还大呢。”
九千岁微笑着说道。
“呃,冯铨呢?冯铨何在?话说缪检讨今年得六十吧?万历四十七年是五十七,冯铨二十三,您这都快六十,居然还能对个都可以给自己当孙子人下得去手,话说您这老牛吃嫩草也吃太丧心病狂,尤其是还是个男人,还是用强玩霸王硬上弓。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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