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魏大中确出身贫寒,两个儿子也很出名,大儿子确为他鸣冤死在监狱,但他二儿子却是北京城破后,毫不犹豫投入李自成怀抱,而且据说还挺得意。至于咱大清版明史给他记载先投降后羞愧z.sha,但多份明末文人笔记记载却是前者,照可信度来说明显咱大清版明史更习惯于说谎,以维护魏大中这个官方定义贤臣形象。
但无论如何这个东林党旗帜儿子投降。
那这样个人在家乡,真就会点作*犯科行为都没有?
再没有,那隐田总是有。
话说魏大中都做给事中,家里没有投献完全就是笑话,大明朝给事中是真
就是编啊!
但只要编个理由就可以去查啊!
只要去查那终究还是会查出东西,之前对鹿太公说过,别扒,扒底下都是屎,你们谁敢保证自己家没有犯法,谁家没有隐田,谁家没有做生意偷税漏税,谁家没有子弟作*犯科?你们很清楚,只要查,你们或者你们直系亲属中,总能查出几个犯法,你们确可能没强抢佃户女儿,但杨某可以保证你们子侄总会有个强抢佃户女儿。
你们应该知道是怎查案。
杨某别本事不好说,但想要个人突然由正人君子,变成个臭不可闻恶棍还是很懂,说到底咱们其实都明白,谁也不是那干净,谁还没有做过两件不可告人事情,要是真查话都能查出事情。
“顾主事听口音是常熟人啊,正好杨某刚刚从无锡回来,听着你常熟口音还是有些亲切,不过杨某之前在无锡整理逆产,听那些佃户说常熟顾大章家放贷逼死人命,另外顾大章还强抢佃户女儿。”
杨信微笑着说。
好吧,他丧心病狂到连罪名都懒得想。
“杨佥事想把天下人当傻子吗?”
另个文官不怒反笑,脸鄙视地说道。
。”
九千岁说道。
“啊,杨某路过临清时候,听说周科道家放贷逼死人命,另外周科道还强抢过佃户女儿。”
杨信说道。
“杨佥事,阁下之无耻简直老夫生平仅见,你这编造罪名构陷忠良手段简直堪比周兴,来俊臣之流,之前连周科道家乡何处都不知道,转眼间就编造出罪名来陷害周科道,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阁下如此难道不怕天谴!”
如果你们里面真有哪个点都查不出来,那杨某回来给他行大礼。
大明终于还能再有个海刚峰,这真是社稷幸甚,这样人完全值得杨某给他行个大礼。
可你们谁觉得自己能像海刚峰样让找不出污点?”
杨信说道。
这年头只要查那真就没干净。
“河南道监察御史袁化中,山东武定人。”
九千岁说道。
“杨某在大沽口,就听那些商人说,山东武定袁御史家放贷逼死人,另外袁御史还强抢佃户女儿。
你看,连罪名都懒得换。
许你们御史风闻奏事难道不许锦衣卫风闻查人?许你们自己找人写揭帖,编谣言,然后再以此来风闻奏事攻击政敌,难道不许杨某派锦衣卫收买乡民,告你们这些罪名?
个文官怒道。
“他又是谁?”
杨信情绪毫无波动,反而脸矜持地问道。
“刑部主事顾大章。”
九千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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