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贞说道。
“那你意思就是这样吗?”
杨信问道。
王化贞淡淡地冷笑声,不屑于回答他这个幼稚问题。
“把这个刚刚欺骗家伙吊起来,还有,谢谢王参议告诉真相,要不然还差
杨信说道。
“杨佥事,孙家到底犯何罪?”
王化贞说道。
“孙得功犯何罪还不好说,但他弟弟刚刚犯欺骗锦衣卫,作伪证罪,鉴于此案性质特殊,做伪证即有同谋嫌疑,为免出现通风报信,故此在此案结束前孙家在此所有人等概不得外出,外人同样概不得入内。来人,准备给孙家封门,王参议,接下来杨某需在此严加审讯,闲杂人等不得干扰,你就该干什干什去吧?”
杨信说道。
这时候曹文耀驱赶着堆人走过来,男女老幼加起来也几百口,孙家同样是广宁世家,辽西将门,这点人不算多,而且里面颇有些蒙古人,应该是孙家家奴,这时候辽西世家都这样,不过人群中还有个年轻儒生,看起来白白净净颇为突兀,面对着他目光,脸惶恐地低下头……
“杨佥事,孙家犯何罪?”
外面个声音突然响起。
杨信随即放过这个儒生,紧接着将目光转向外。
然后就看见王化贞带着队士兵走进来。
“呃?”
老实人曹文诏脸懵逼。
那年轻人却瞬间变脸色,这简直太不要脸。
“杨佥事,家兄去镇远关警戒西虏。”
他赶紧说道。
然孙得功并不在,实际上杨信也没想过他会在家,他只是故意来打草惊蛇,毕竟他得让那些幕后人都有时间跳出来才行。
“弟弟!”
那年轻人说道。
孙得功儿子里面最有名孙思克还没出生呢。
“你哥哥哪儿去?”
“杨佥事,在下为广宁分守道,职在守卫地方,阁下无驾贴随意抓人,若不明示其罪,恐怕引起地方恐慌,须知广宁非比关内,此地胡虏颇多,此辈善加安抚尚不免生事。更兼西虏袭扰,战事迫在眉睫,孙游击率军在前方御敌,阁下在后方随意抓捕其家人,若引起意外,杨佥事就不怕到时候无法收拾?”
王化贞说道。
“你是在威胁吗?你是想告诉,若继续这样做,会引起广宁城内民变甚至引起孙得功前线兵变吗?”
杨信说道。
“王某并未这样说。”
“王参议,锦衣卫案子,没必要向王参议禀报,不过杨某倒是想请王参议告诉,孙得功目前在何处?”
杨信说道。
“孙游击奉命随姜总兵出征,击退建奴之后,又奉命返回抵御西虏,据王某所知此时应该已移师义州。”
王化贞说道。
“啊,谢谢,把孙家这些全部关押!”
“你应该弯下腰,先行礼再说。”
杨信很诚恳地说道。
后者赶紧弯腰行礼,然后把刚才话重复遍。
“哎,这样多好,以后回答问题态度要好些,这个人脾气不好,受不得别人在面前不礼貌,你们要学会适应。”
杨信说道。
杨信问道。
“杨佥事,家兄率军御敌在外,他此时在何处乃是军务,在下介童生,如何知道朝廷军机大事?”
那年轻人说道。
“拿纸笔来,写封私通建奴密信,然后去搜出来。”
杨信朝曹文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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