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任命为礼科给事中,在这里其实没太大发言权,但惠世扬是仅次于都给事中。
“湛兄,咱们是否该找诸位阁老问问?”
惠世扬颇有些艰难地说道。
他表情看起来颇有些哀求意思。
“圣旨都到这里,还有什可问,元儒兄不觉得多此举?问者解疑,然事在不疑,何须再问?这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问有何益,明日封驳,送回司礼监,若元儒还有异议,那就自己去问吧,等不需要去问。”
身为陕西清涧人,但却是东林党五虎将惠世扬,此刻真得陷入非常尴尬境地,支持自己乡党,东林党不会放过他,话说他当然明白这种考核对自己乡党非常有利,同样对东林党核心南方士子非常不利。可以说旦加入骑射考核,那南直隶那些世家子就别指望甲二甲,而以实际学问论,这科甲肯定在他们中间,如果他支持加入骑射考核,基本上东林党就会把他这个五虎将扫地出门。
可反对加入骑射考核……
那他也别想再回去面对家乡父老。
他是清涧人啊,陕北,延安带,他们那里骑射几乎是所有士子都会啊!
这科延安府举人里面肯定能有人依靠这个进入三甲。
核君子六艺乃是出于公心,韩象云公出票拟也是出于公心,就连内阁诸位南方籍阁老都无人有异议,诸位却反对难道就不是出于私心?”
陈奇瑜勃然怒道。
说话间他看着左给事中惠世扬。
这里其实还有另外两个给事中,分别是河南归德人周士朴和南直隶颍州人李精白。
不过这两人位置骑墙。
杨道寅鄙视地看着他,然后冷笑着说道。
他要是公然阻挠,那他家都能被愤怒士绅拆,他家祖坟都有可能被人给扒。
“元儒兄?”
汪庆百看着他说道。
“元儒兄,你到底支持哪边?”
陈奇瑜很干脆地问道。
地域上确算北方,但终究离南方更近。
“二位不要吵,咱们都是忠臣,更不是互相针对籍贯,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李精白赶紧劝架。
“元儒兄,你来说说衍圣公此奏到底对不对?”
陈奇瑜继续问直没说话惠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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