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们好自为之吧!”
方阁老长叹声,然后站起身走。
他又能怎样呢?
他也很无奈啊!
但他们会认为是北方人联合起来对付南方人。
这朝廷还想和睦?”
方从哲说道。
此时下面已经人山人海,那些阁老尚书们在士子中劝解,甚至也有人在斥责他们,但结果却是加入跪地行列北方士子越来越多,已经开始有人不耐烦地喊起口号,围观百姓也越来越多,几个阁老在催促锦衣卫驱赶,但后者继续无动于衷地看着。
“但们并不需要和睦啊?”
科举事情是几百年次次互相妥协出来,并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拍着脑袋就下子想出来,从太祖时候南北榜到后来南北卷,再到如今南北中三卷分别取士,这是南北之间用两百年时间,才得出各方都觉得可以接受办法。
南方人确几乎霸甲,但庶吉士选拔是有规矩限制,批庶吉士只有个南方人时候也有过。
就是庶吉士出身。
南方人并不会真因此而控制内阁。
南方高官确多些,但南方人控制着财赋。
“你又想闹什?”
方从哲副心力交瘁模样出现在杨信身旁。
后面锦衣卫赶紧也给他搬来椅子。
“您不要管是闹什,这个对咱们北方人有好处就行,陛下已经准衍圣公奏折,你们也已经出票拟,礼科某些人因为们都明白原因封驳圣旨是不对,就连礼科都有人看不下去,就更别说这些士子。
他们敲登闻鼓是他们权力。
这个小坏蛋终究是方家未来啊!
他们方家是湖州籍不假,但那是祖籍,本籍是北都锦衣卫籍啊。
方家也是北方人。
这时候他们身后片喧哗,杨信和方从哲同时转过头,就看见后面街道
杨信脸纯洁地说道。
方从哲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很显然这个小坏蛋比他想象还坏啊!
这些混蛋就是故意挑事情,挑起南北*员士绅斗争,然后他们这些人渔翁得利,把自己扮演成北方人主心骨,在朝廷玩拉派打派,用扶持北方*员对付东林党。人家根本不在乎朝廷和睦,人家要就是不和睦,和睦就变成南北士绅*员联合起来对付他们,只有南北不和睦,他们才有操作余地,不得不说这个小坏蛋太狡猾。
他回京城就指定会搞出事来。
苏松常这些地方确遍地科举世家,每科都少不几十个进士,甚至鼎甲都少不份,但朝廷吃饭是人家,苏州府个府交赋税超过多数省。
想让人家愿意交这些赋税,那就必须得给人家好处。
你们这样闹他们会怎想?
原本可以保证,这科甲这些地方至少个甚至两个,但你们搞骑射考核他们个也出不,那些原本能中状元,被你们硬生生按在三甲,他们心中能没有怨气?他们家族甚至桑梓能没有怨气?就连朝廷那些南方*员都会为他们抱不平。
他们确奈何不你。
事不平自然有人鸣。
陛下会亲自批阅他们上书。
内阁只要照着陛下意思继续出票拟就行。”
杨信说道。
“票拟老夫会出,但你们就不怕这样闹大,最后南北之间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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