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穷得吃不上饭,若是给他们条活路,他们也不会冒杀头危险。
本都督向慈悲为怀,对于这样人都是以招抚为主。
看看这些士兵,他们有是当年跟着徐鸿儒作乱闻香教徒,有是江西山林亦民亦匪棚民,如今经过本都督招抚之后,不但都过上好日子,而且还上战场为国杀敌,上次在辽东他们可是面对建奴铁骑也死战不退。
故此,本都督要以同样方式感化招抚这些疍民。”
杨信说道。
杨信问李元。
“都督是想让他们作甚?”
李元小心翼翼地说道。
“看他们可怜,准备赏他们个好日子,本都督奉旨总督沿海军务,但这些人在沿海容易被海盗引诱……”
杨信说道。
杨信问道。
这些破烂小船上不少船头摆着盆花或者草。
如果说摆着花是因为他们很有生活情趣,但摆盆子草就明显不对。
“回都督,草是有男未娶,花是有女未嫁,摆在船头别人看见,就是隔着船互相唱歌,唱着唱着凑近就直接动手抢过去。”
李元说道。
倒霉王巡按最终还是没能逃出生天,他被帮子大员们裹挟着前往肇庆去见目前广东最高军政长官。
不过很快半路就遇上。
两广总督兼广东巡抚,江西高安人陈邦瞻同样是得到这个消息才紧急赶往广州,不过他是顺流而下,比逆流而上大员们快多,汇合后帮人当天傍晚又同回到广州,而这时候广州附近更多*员,尤其是世家豪门也都得到消息齐聚布政使司……
后者更怕啊!
那个*臣可是走到哪里都灭门无数啊。
“呃,回都督话,他们都是有户籍。”
李元说道。
“疍民也有户籍?”
杨信愕然道。
“有,不但有户籍,朝廷还收鱼课呢,每年都要交银子,这里最近就是香山河泊所,这些疍民有疍籍,您看他们船上都有字,他们泊于何处就依何乡,二十船为甲,有甲长甲副各领十船,人数不管,惟以船计,那些字就是某县船某甲长下某人,这就是他们疍籍。”
“回都督话,用不着引诱,他们就是时常为盗。”
李元说道。
后面杨寰直接踹他脚,他这才醒悟自己打断都督话,吓得赶紧冒着冷汗请罪,好在杨都督很大度地摆摆手。
“这就对,对付这种亦民亦匪要以安抚为主。
他们为何为盗?
“呃,给也摆上盆草!”
杨都督跃跃欲试地说道。
然后忠诚士兵赶紧在他脚下摆盆草。
对面被赶上岸疍民茫然地看着他,不少晒得黝黑少女目光羞涩。
“该说什呢?”
这个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般,广州士绅头顶立刻缭绕着辽阳士绅们哭嚎。
他们如何商议对策就不关杨信事,这时候杨都督正在码头看着前方片浮动垃圾。
只能用垃圾来形容。
恍如水世界里道具般,艘艘用各种能找到材料拼凑起来破船,在战舰驱赶中拥挤在码头,全都是朽烂颜色,甚至就连船上居民都是。这些绝大多数包括女人都衣不蔽体疍民们,在后面不时响起炮声驱赶中,战战兢兢地走出这些属于他们垃圾……
“这个草和花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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