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例监说道。
两人紧接着到附近处茶馆。
“李老爷,夷人说照这样下去,咱们谁都没有好处,按照杨信税率,夷人也只能换地方。”
老王说道。
“他们能换哪儿?”
他不知道出去后李崇问也变副面孔。
“这些狗荫监!”
李例监啐口唾沫说道。
“老爷,老王来。”
他身旁家奴说道。
“真停啊?”
他走后,何准道急忙问李果植。
“谁爱停谁停,是不会放着银子不赚,吴中伟有本事就抓,个堂堂荫监还听他个例监?”
李果植鄙夷地说道。
确,谁不知道例监是国子监最没人权。
“不过得提醒诸位,方伯那里已经说,这种时候广东士绅必须齐心协力把这个*贼赶出去,澳门以后粒粮食也不准运过去,要是谁再贪图小利坏大事,那就别怪他老人家不客气。”
李崇问冷笑着说道。
他就是在吴中伟授意下来警告香山士绅。
而这些是给澳门走私粮食主力,同样也是小规模走私主力,这些士绅家家都养着大量这种小规模走私商,买通沿线关卡向澳门运输各种货物。
想饿死杨信必须截断这条线。
只要把货送到澳门,然后该交税交上,那就爱怎交易跟谁交易全不用管。
世家大族也样。
世家大族这也是走私。
因为和澳门贸易只有广州三十六行有资格。
但现在谁爱做谁做。
李崇问没好气地说道。
“月港,宁波,松江都开关,去宁波买更便宜,五成税啊,那瓷器又不是只广东产,说到底广东这边瓷器还是江西,那他们何不直接去宁波,人家几万里跑来,还在乎多走那点路?”
老王说道。
“夷
李例监抬起头,对面个中年男子正看着他。
他径直走过去。
“李老爷。”
后者说道。
“此处不是说话地方。”
“可……”
何准道犹犹豫豫。
他爹上科才中,现在才只是个庶吉士啊。
“可什可,是荫监你是生员,吴中伟能抓咱们哪个?这种事情又不是咱俩亲自去做,告诉手下人,该怎样还是怎样,他们爱怎斗就怎斗,咱们不能放着银子不赚!觉得杨信规矩很好,下个月也买艘船,雇批人往倭国跑生意,船白糖就是船银子,成税而已,往常份船引到手花都不比交税少!”
李果植说道。
“既然连扩衷兄都支持,那们还有什可说。”
李果植说道。
“那就请二位代转告各家。”
李崇问说道。
他也听出李果植很不满,既然这样没必要再扯淡,紧接着他就告辞。
杨信税率是高,可他做事明明白白啊,他没有那多潜规则,他那里切都是明码标价。
当然,李崇问不样。
他其实主要是靠出口大炮火枪牟利。
至于其他铁器只是凑数,实际上他主要是给沿海海盗提供武器,另外他也大量走私大米,但大米也是给海盗做补给,毕竟澳门有提调之类,海盗们过去也得额外掏笔银子,还得小心提防,李崇问生意就是提供个更安全而且廉价补给服务,然而现在杨都督给军火收百分之百出口税啊。
他这就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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