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有个屁用,谁爱敲就随便去敲好,反正最后还是要给九千岁,要是敲登闻鼓管用,承天门外那面大鼓换成铁也敲烂。刘士斗说很对,黄士俊就是知道敲也没用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怂恿陈邦彦这种热血青年,去给他当炮灰发泄下怨气,否则他干嘛不让自己儿子去敲,他儿子去敲难道不是比陈邦彦更有
四年间辽东战场由杨镐败涂地变成如今固若金汤,靠全是杨某能给陛下捞钱,没有顶着身恶名捞银子,这时候建奴恐怕已经渡辽河。
只要士兵能吃饱饭,只要饥民不会因为受灾卖儿卖女甚至沦为饿殍。
那你们骂就骂吧!
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确进广州就勒索大笔银子,可让那些买不起米贫民都能吃饱饭,如果能让天下人都吃饱饭,杨某倒是很乐意做这个*臣。
陈邦彦啊。
他还不至于把个岭南文天祥沉珠江。
说完杨都督把那封信双手递给陈邦彦……
“杨都督不怕陈某进京?”
陈邦彦有点不敢相信地说道。
旁却怂恿你进京,就是知道此事必然不成,不过是哄着你当替死鬼,到时候你去敲登闻鼓,此事闹起来有结果固然是好,没有结果也能让他出口怨气。
可他知道多半不成,那时候杨都督会再对他下手。
可你去就不同。
你去就算不成他也可以置身事外说自己没参与,是那你自己要进京给他诉冤,他可以推得干二净,令斌老弟,你就别糊涂,别被人利用当枪使。”
刘士斗立刻转向陈邦彦说道。
至于陈老弟想去京城敲登闻鼓那就去吧,太祖皇帝立登闻鼓就是要人去敲,如果连登闻鼓都没人敢敲,那这大明才真完呢!你认为做不对要告是你权力,尊重你权力,至于刚才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如果连你去敲登闻鼓都阻止那才是真正卑鄙小人。
可以做*臣。
但不会做小人。”
杨信说道。
话说他也很无耻。
“杨某所为无愧于心,你们确可以说荼毒士绅,说横征,bao敛敲诈勒索,但杨某俯仰无愧,杨某顶着身恶名,给陛下弄到银子要给辽东士卒,要赈济灾民。朝廷收入不足,但花钱地方太多,撤税监就更不够,总得有个人给陛下弄银子,要不然难道逼得陛下给农民加赋?
杨某不想给农民加赋,那就只能出来给陛下弄银子。
但杨某银子可不是给自己,今年从葡萄牙人那里弄到二十万,全都给山东地震灾民,数十万灾民没有人饿死,靠全是在这里捞钱。包税四十万全拨给辽东前线,二十万大军在辽东,年耗费近千万,年解京税收才几百万,这个窟窿全靠给陛下填。
不填士兵就得挨饿。
饿着肚子士兵是打不过建奴。
“某所为者惟是非对错,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
陈邦彦说道。
“哈哈,这句话说好,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确算得上义士,来人,摆上酒宴,杨某与二位义士同饮。”
杨信突然大笑着说道。
好吧,这个无耻家伙又在玩他那套挑拨离间把戏,不得不说他阴险也确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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